“你卑鄙。”沈之瑤輕喘著氣息,都不想多看蔣西決一眼。

蔣西決卻不肯讓她閉上眼睛,她知道鬥不過這個男人,所以,就那麼坦然的看著他。

反正,卑鄙的人不是她,他都能用許譯成逼她,還有什麼是蔣西決做不出來的。

蔣西決冷漠臉,對著她,點點頭,親了上來:“是,我是卑鄙,在你沈之瑤眼裡,可不就是最卑鄙的,既然如此,我更卑鄙一點也不為過吧。”

正當她出神,想蔣西決這話是什麼意思的時候,他將滾燙灑進了她的身體。

剎那她意識到,蔣西決真正想要的是什麼,孩子,他竟然這麼瘋狂,真要她懷孩子償。

“不,不要,出去,我不要懷孩子。”沈之瑤在孩子的事情上,驚恐不已。

蔣西決很清醒,從未有過的清醒,以前好幾次,他都忍住了,但是今天,他近乎失控。

“不要,也要。”蔣西決堅定地說。

“你有辦法讓我懷孕,我就有千萬種辦法,讓孩子沒有,我會去吃緊急避孕藥,蔣西決我吃過兩次也不介意再吃一次,孩子,你妄想。”沈之瑤的聲音尖利,對著蔣西決說道。

蔣西決彷彿聽不見似的,但是他心裡有數,不然不會冷著臉。

他漠然起身,穿戴好衣服,站在床邊看了她好一會。

他撿起了地上的衣服,給她胡亂穿上,將她整個人用毛毯一裹,就別墅外面帶。

“你放開我,要帶我去哪裡。”沈之瑤卻不敢叫得太大的聲音,她怕驚擾隔壁的鄰居,影響很不好。

雖然這裡的別墅大得沒有人能夠知道這邊的動靜,可她就是心虛一樣。

更何況,現在自己的狀態,是如此的狼狽不堪,好似見不得世面。

她被蔣西決扔在了另一間臥室裡面,只聽他說:“那房間已經髒了。”

可,有你蔣西決的地方哪裡都是髒的,沈之瑤瞪了他一眼。

蔣西決接收到她的眼神,恨不得扣了她的眼珠子。

她看著精力依舊充沛的男人,真的搞不懂,這個男人不知道疲倦嗎?

她就像是被他榨乾了,疲累極了,靠在那裡,看著蔣西決坐在了床邊,手卻放在了她的額頭上。

渾身黏答答,她的長髮粘在臉上,被他拂開,輕輕地繞到耳後。

“你要的已經得到了,難道,就不可以讓我睡最後安穩覺麼?”沈之瑤感覺自己的嗓子很痛,大概是缺水,又大叫了的緣故。

“讓你睡一個安穩覺?”蔣西決反問,失笑著說,“可你總是不安分,也不聽話,我怎麼放心你一個人回去。”

沈之瑤聽著,只覺得好笑,前後的別墅才相隔多遠,又不是要長途跋涉。

“我看你支開我,有了一個人的單獨機會,就要跑商店或者醫院了,你不是說不要懷我的孩子嗎,我才不會給你任何扼殺它的機會。不然,今晚,我這麼賣力,不是白費了。”蔣西決用帶著戾氣的眼,緊逼,近距離與她對視。

沈之瑤聽到孩子兩個字,就覺得很是恐慌,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心理,也許,之前的孩子問題,給她造成的傷害太大了。

“和我在一起,我保證你睡得很熟。”說著,蔣西決就在她的身邊躺下來了。

沈之瑤除了覺得這個人是魔鬼,想不到這個人究竟該怎麼形容了,他會帶著你一起下地獄,孩子,她和蔣西決之間不配有孩子。

以前,蔣西決怎麼對她的,歷歷在目,她和蔣西決的孩子如果真有了,想都不敢想,她雙手痛苦地捂住自己的臉。

蔣西決裝作什麼都看不見,冷漠猶如一座冰山,可是,實際上卻心如刀絞,原來,看著一個人痛苦自己更加痛苦是這樣的滋味。

等她傷心的情緒,稍稍微微降低了一點,沈之瑤換了一個姿勢。

她疼,傷口疼,原本早就癒合的傷口,這個時候突然和火燒一樣的感覺。

沈之瑤捂住自己的肚腹,那道蔣西決給她的刀傷,可誰都不知道,她最難過的不是別的,是心。

靜謐的夜晚,寂靜的臥室,只有他和她,兩個人,心思各異。

他終於也染上了睡意,悄聲在她的身邊躺下,沈之瑤感覺到身後的動靜,蹙著的眉頭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