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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蔣西決的一句話,卻道破了一切:“你說這麼多,不過是為了挑起我的怒氣,沈之瑤,你的居心,何在?”

她被甩在了沙發上,長長的沙發,是平躺式的,當初她和他一起找人設計的,黑白經典搭。

沙發很軟,減輕了她身上沉受的疼痛。

“別用一個男人的名字,激起一個男人的佔有慾,沈之瑤,你什麼時候學會這一招了,在國外是不是,除了許譯成,還有別的男人,才能夠將你調.教地這麼好,好到我現在都不能夠緩過來。”他眼睛裡面,溢位來的鄙夷,都是在傷害她強大的自尊心。

他笑了,也是在笑她的自尊,在蔣西決看來,現在的她是沒有自尊的,都能重婚了,怎麼談自尊。

“小時候我喜歡你的乾淨,喜歡你的天真,喜歡你的不諳世事,現在你和雲城那麼多的女人,有什麼區別,你這樣的,在街上一抓一大把。”蔣西決說著傷害她的話,自己的心也不好受。

沈之瑤所感受到的蠻力,讓她抑制不住地抬高了下顎:“那也是因為你,我的隨波逐流,源頭都是你。”

她認定了蔣西決是這個世界上最傷害她的人,如果,沒有孩子的照片,在半山,她是和他最後一次見面,今後兩個人都會是陌路人。

如果的事情都是不成立的,孩子出現過,照片裡面的孩子,真實存在。

“好,很好,沈之瑤,你會為你的話,付出代價的。”他放肆地啃咬,一點都不在乎她的感受。

疼不疼都成了她的事情,她頸脖上的痕跡,他用她的襯衫用力擦著,他都不想自己吻下去的時候,都是那男人的氣息。

襯衫是棉麻的,擦出了道道紅痕。

他眼裡的怒意在看見她臉上痛苦表情,還有退光了的上衣露出的紅點,怒意之下,是無盡的意亂情.迷。

砰砰乓乓的東西接二連三摔在地上的聲音,臨都一直關著窗戶,拉上窗簾,也關死門。

這麼密閉的狀態,都像是在告訴她,她和蔣西決現在這樣,就是見不得人的一種關係。

他就要到達她的領域,攻.佔,掠.奪,迎接她的是無盡的深淵。

逃不了躲不掉,還是她自己送上門來的,很早她就萬劫不復了。

可是她哭了,她覺得心裡過意不去,對不起許譯成,很對不起的那一種。

她答應過許譯成,自己和蔣西決再也不見面,可現在,才過多久?

“哭什麼?”他動情了,於是,急不可耐地感受到那裡有一些溼意,便深.入。

她的呼吸一窒,能夠呼吸到空氣,才半喘著對他說:“我像是在背叛譯成,我覺得我是這個世界上最不堪的女人,我背叛了我和他的感情。”

蔣西決簡直要瘋了,被這個該死的女人逼瘋的:“你在我的身下,想著的是另外一個男人,又是那個許譯成,虧了你們不是什麼青梅竹馬,不然還準備將來踏夢而來是吧。”

“你和他的感情,什麼感情,你和他到了哪一步了?”他的雙手死死地按住她的雙肩,消瘦的雙肩,他的心卻不再會為了她而柔軟。

這種問題,已經不是他第一次問她,沈之瑤不想回答,同樣壓根沒有聽進心裡面。

他還能面不改色地緊盯著她,沈之瑤不肯看他,他按在她一肩的手,捏住她的下顎,轉過她的臉。

“你看著我,回答我。”

“我和他沒你想得那麼齷.蹉,你以為譯成和你一樣麼。”她眼裡對他的恨多了幾分。

他看得很清楚,就像是當初她回來,他算好了她對他的恨意一樣,減少和增加,都讓他無比的明瞭。

“我和他不一樣,哪裡不一樣。”他低吼,嗓音沙啞地可怕。

“他不會像你一樣,我不想做的,逼我。”她忍住嚶嚀,不想讓他看輕自己,說,“你想知道,我和他到了什麼地步,我告訴你。”

她弓起身子,湊到他的耳邊說:“我和你能發生的都和他發生了。”

他剎那就變成了一頭猛獸,眼裡的怒火,沈之瑤終於有了一點點的怕意,她第一次見到這個男人發怒到了這個地步。

他眼裡那種說不上是心痛到極點還是噁心她到極點的目光,讓她的心終於對這個男人有了仇恨以外的一些看法,那就是他也疼了。

她終於知道蔣西決心痛的點在哪裡,雖然她不知道為什麼蔣西決會因為她反應突然國際,但她知道,自己只要越是亂七八糟,蔣西決就越是想從地獄裡爬出來的人一樣。

沈之瑤覺得在蔣西決臉上看到由內而發的狼狽,她的心裡就好過許多,總覺得自己報復回來了些許。

她剎那就湊上了吻,舌頭竄入他的口腔裡。

和他的舌頭相交,他血液一下子上湧,從那一巴掌裡面反應過來,不知道她還有這本事。

“和誰學的,吻技不錯啊。”他輕蔑地說,沈之瑤這是在挑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