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名義上是夫妻,實際上形同陌路(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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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西決,你還要不要臉了。”沈之瑤頑強抵抗,不讓他傾身下來。
蔣西決臉上的表情陰沉到了極點:“你還有力氣罵人,省著點吧一會兒就沒力氣叫了。”
她的手緊拽成拳頭,死死地抓住身下的床單,只見蔣西決從頸脖中扯下鬆鬆垮垮的領帶,扔在了一旁。
見她掙扎地厲害,蔣西決伸手拿過扔掉的領帶,將她束縛在床:“我可是身體力行地告訴你,這個重新設計的主題是什麼,你不是喜歡遊離在兩個男人之間麼,既然喜歡玩曖.昧,我也願意奉陪到底。”
“蔣西決我說了我不要你,我只要譯成,我誰都不要。”沈之瑤的怒道,她沒有想著遊離在兩個男人之間,她只想和譯成平平淡淡地過完協議書上的日子,到了那個時候,她和許譯成也結束婚姻,她也有足夠的能力在國外一個人生活了攖。
愛情,對於她來說,根本一文不值,她曾經深深愛過蔣西決,被對方傷了之後,她才知道一顆心不是說時間就能夠治癒的,所以她還沒有打算接受任何人。
蔣西決臉上的表情是那麼地駭人,他壓制著她那修長白嫩的雙腿,她在他身上胡亂抓著的手,也被他綁在了床頭償。
沈之瑤忽然腦海裡面閃過那晚的情景,當時,那個陌生男人,也是用著這麼清晰的力道,遏制著她,當她頑強反抗的時候,對方用著無比沙啞的嗓音,在她的頭頂說:“你逃不了了。”
是的,她逃不了,怎麼也逃不了。
此刻,蔣西決也是這麼對她,可蔣西決的嗓音沒有那個男人那麼低沉,沈之瑤總是在心裡面將蔣西決和那個男人的感覺重疊。
可是,聲音不會騙人,她再熟悉不過蔣西決的聲音,他不是那晚的男人。
不過,他此時此刻的行為,和那個男人又有什麼區別。
“蔣西決,你現在就像一個強.奸犯,齷.齪,下.流。”沈之瑤第一次用這種詞語形容在蔣西決的身上,原來說這麼簡短的話,都要用盡自己畢生的力氣。
蔣西決俯身審視著屬於她的一切,赤果的沈之瑤就是逃離不開他掌心的一件東西,他要費勁地摧毀她。
“我齷.齪下.流,許譯成呢,他比我更齷.齪下.流,知道你是有夫之婦,還在紐約娶了你,你和他還真是行為上天生配一對啊,兩個人都不怕重婚罪。”蔣西決的手,大力掐在她瘦弱的雙肩,再往裡面幾分,就是她那性.感的鎖骨。
那時,他在她的鎖骨上,咬了一枚牙印。
“死都不會放過你。”蔣西決俯下,近在咫尺的紅潤嘴唇,任由他採摘。
蔣西決不指望沈之瑤能有多熱情,可她總是像個木頭一樣躺在那裡,此時此刻,完全激起了蔣西決的挑戰欲。
“以前和我在一起的時候,我沒有好好教你,許譯成也沒有好好地調,教你麼?”他冷聲,冷意的聲音都在她的額頭上,沈之瑤緊緊地閉上自己的眼睛。
不去看蔣西決的臉,可蔣西決這個人都是在她的腦海中,心裡,無時無刻不化作夢魘纏繞著她。
一點一滴地佔.領,讓沈之瑤氣息奄奄,她睜開眼睛,可是目光渙散,蔣西決希望她能夠有一丁點的回應。
真的,不用太多,一丁點就好,可蔣西決的賣力,換來的是什麼,只是她用那淡漠的神態輕視他,蔣西決越發地狠力,蠻狠地衝了進去。
可是沈之瑤她任由他做什麼,臉身體本能的反應都沒有,這無疑是最令男人受傷的地方。
至少,在此刻讓蔣西決很是挫敗。
他得到了她的身體,卻佔不了她的心,沈之瑤,你的心究竟是死了還是說都給了許譯成。
“給點反應,你是根木頭麼。”他叫囂著,隨著他的動作,可是她想一隻破敗的娃娃,除了眨眼,什麼表情和小動作都沒有。
蔣西決的視線對上她那乾淨地像一汪清泉的眼眸,他不想看,看著總覺得自己是在犯罪,可這是他的妻子,他未曾離過婚的妻子。
男女之事在夫妻之間,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可現在,不一樣了,他和她之間再也回不去。
名義上是夫妻,實際上形同陌路,他是她忘不了的傷,她是他刮不掉的毒。
相互糾纏,相互侵蝕,最後兩敗俱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