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要想擢用某個人,他李沐春必定給我首當其衝。”,夏立新當即決定。

瀘湛抱拳笑著說道:“歡迎徐先生加入我軍!”

“如虎添翼,錦上添花,為我軍中又添一謀士!”,夏立新附和道。

徐懿立即擺了擺手道:“不敢不敢,初入軍中,給在下能安排一個雜事就足夠了,豈敢奢求一軍謀士?”

夏立新擠了擠眉,看向瀘湛,後者也是攤開雙手無奈的點了點頭,兩人不約而同的覺得這位徐先生,是不是有些謙遜過頭了。

“他睡了多久了?”,夏立新問道。

“三個時辰有了。”,徐懿回答道。

“夠了夠了,我也就睡了三個四個時辰,趕緊把他叫醒趕路。”,夏立新大步向前就要去往主屋將李沐春叫醒,沒曾想瀘湛與徐懿一人一邊擋在了屋子前。

瀘湛笑道:“少主徹夜未眠充當說客,如今好不容易躺下,就讓他再睡會。”

徐懿也是抱拳笑著說道:“瀘大人所言極是。”

夏立新愣了愣,一邊後退一邊指著擋在屋前的二人笑罵道:“好啊!一個個護主心切!我倒是成外人了!”

隨後夏立新轉頭就跑進客房,朝主屋喊道:“他睡我也睡!”

“如此甚好,昨夜也辛苦二公子了,好好歇息便是,到時候我與徐先生分別叫你們二人就成。”,瀘湛說道。

夏立新哼了一聲,將房門關上了,還真就脫了鞋子倒頭就睡,入睡速度驚人。

於是院子裡就只剩下瀘湛與徐懿二人。

瀘湛說道:“此次入軍,徐先生可還有什麼牽掛?”

徐懿搖頭道:“父母親人皆已不在,徐某獨活於世,早已無甚牽掛,原本就想這般在這白良山間安度一世,沒曾想今遇名主,如今可一心一意輔佐主公了。”

瀘湛點頭道:“良禽擇木而棲,良臣擇主而事,我家少主絕對不會讓先生失望的。”

“還有一事,未曾向先生點明,如今先生已入軍中,也好向先生表明了。”

徐懿抱拳道:“還請瀘大人明說。”

瀘湛微笑著問道:“先生可知大申鎮南王李渙?”

徐懿一聽,立即回答道:“鎮南王威名如雷貫耳,家喻戶曉,即使在下深居山林,但是對於鎮南王之名絕對是聽過的。”

“不過鎮南王與我軍有什麼關係?”,徐懿疑惑道。

瀘湛笑了笑,抱拳道:“瀘某不才,正是鎮南王首徒。”

徐懿愣了愣,立即後退一步然後作揖道:“在下目不識珠,還請瀘大人不要見怪。”

瀘湛撓了撓頭,這個徐先生還真是個怪人。

“先生真不必如此。”

“到了這個點,也該將少王爺叫醒了。”

“少王爺?”

瀘湛笑著點頭道:“你如今侍從的年輕人,就是如今大申鎮南王唯一的兒子。”

要不是瀘湛連忙拖著徐懿,否則後者能夠在屋子前立馬給他跪下來。

“我們此次出關,是去與關外的夏軍匯合,這個我相信少主都已經與先生說過了。”

徐懿點了點頭,在他答應加入軍中之時,大體的情況李沐春就已全盤說明。

“睡在偏房那位,是如今領軍夏妙淳將軍的次子,也就是二公子。”

此話一出,瀘湛有些頭疼,因為他徐懿又要跪坐。

“所以點明身份是一方面,先生是聰明人,更深層次的相信先生自然能夠想得到。”

瀘湛與其此番對話,徐懿自然是明白其中的含義的,間接性的將如今鎮南王府與即將大軍壓境的夏軍關係給點明瞭。

徐懿不禁感慨道:“能逼得如此忠士逆之,大申觀已無救之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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