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山不鹹不淡地回道,自始至終,他連眼皮子都沒有抬一下,淡笑地看著那一連擔心的王青。

“你……”

被打的青年由於牙齒被打掉幾顆,口齒有些不清,說了一通竟沒人聽懂他到底說了什麼。而一旁的帥氣青年及時站了出來,指著被打青年,沖著姜山說道。

“他,省公安廳吳全安副廳長的兒子。你今天把他給打了,桀桀,少說也得做個一二十年的牢。”

對面的王青聞言,瞳孔猛然一縮,驚駭地望著被打青年,她怎麼都想不到,一個蕪山市,竟然會出現省公安廳副廳長的公子。

在蕪山市,姜山的確能呼風喚雨,可如果放到整個省內,蕪山市就顯得有些微不足道了。地頭蛇,終究只是地頭蛇,再怎麼,也不可能和過江龍匹敵。

“姜山,我們……”

王青擔憂地望著姜山,似乎在想對方徵求意見,看她的意思,似乎想要道歉。

“無妨。公安廳副廳長的公子?呵呵,好大的官位啊!那又怎麼樣?我打的就是你,你若是有種,就叫你老子打回來。若是你老子不敢打,就給我有多遠滾多遠。”

姜山心中雖然驚訝對方的身份,可依舊不在乎地笑了笑,擺了擺手,不耐煩地喝道。

“一個副廳長唬不到你,那加上副省長,常委副書記還有紀檢副主任呢?”

耳釘青年終於開口,他面露陰狠之色,似在自語,又似在嘲弄。

“啊!”

終於,王青忍不住叫了出來,她不敢相信,面前的幾位青年,竟然是省內大官的公子,姜山,竟是在不知不覺中,接連得罪了幾位握有實權的大官。

一個省的副省長是什麼概念?那絕對是副部級的啊!最主要的是,裡面竟然有個紀檢部的,那可是握有尚方寶劍的部門啊!

姜山的江山集團涉黑,幾乎整個蕪山市都知道的。如果被紀檢部逮到這個把柄,姜山豈不是就完了?

王青此時清楚的認識到,這一次,姜山闖禍了。而且,是闖大禍了。

“這位,這位兄弟,看在我的薄面上,這件事,就此揭過吧。”王青一眼就看出來耳釘青年是這幾人中的頭頭,一雙美眸滿是祈求地望向耳釘青年,輕聲說道。

“就此揭過?哈哈!王青小姐,我們之所以沒有立即動他,就是看在你的面子上。這小子敬酒不吃吃罰酒,讓他跪地認錯就算了的事情,偏偏要往更壞的地方發展。這件事,我也管不了。清通可是副廳長的心頭肉,連副廳長都捨不得打罵,今天竟然被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打了。以我對清通的瞭解,這家夥一輩子,完了!”

耳釘青年聞言,微微搖了搖頭,嘲弄般地看著姜山,嗤笑道。

該死的家夥,給你臉你不要臉,還敢在美女面前裝逼,這次不整死你,老子就不叫李雲。

“現在,你們想走也走不了了!”

姜山的面色越發的變冷了起來,這幾個青年,太過仗勢欺人,本只是想稍微收拾收拾就算了,可沒想到,對方竟然敢在他面前如此囂張。

“裝你麻痺啊!”

耳釘青年終於受不了姜山那輕蔑的氣勢,抬手就是一手機砸去。

“呵呵,好裝不?”半分鐘不到的時間,幾個人如疊羅漢一般地被姜山踩在腳下,最下面的是耳釘青年,收回踩在對方身上的腳,姜山蹲了下來,笑眯眯地看著耳釘青年,拍了拍對方的臉,笑著問道。

“你,你在找死。最好放開我們,否則,你絕對走不出帝豪。”

耳釘青年驚駭於姜山強大實力的同時,也在暗暗發誓,一旦脫困,一定會打電話叫人,讓這個混蛋徹底消失在世界上。

“走不出帝豪?哈哈……小子,現實告訴你,老子怎麼進來的,就能怎們出去,只是你們,就得呆在這裡等待救護車了。喏,這是電話,只要你們能摸到,就打電話叫救護車,如果摸不到,那就只能在這裡等死了。”

此時的帝豪,哪裡還有半個人影,別的不說,單單姜山的人站在這裡,就讓不少來吃飯的人膽寒,特別是見識到姜山三兩下就將幾個青年收拾後,更是連忙結賬離開。

躲在遠處的大堂經理以及服務員根本不敢在這個時候上前勸阻,姜山是誰?那可是江山集團董事長,蕪山市真正的地下霸主啊!誰敢在這個時候上前勸阻,不是找死是什麼?

“你……”

耳釘青年怒不可遏,他們幾人的雙手都被姜山打折,哪裡有力氣摸到半米遠的電話。可此時,他也只能憤怒。

“王青小姐,走吧。這頓飯,吃得實在不咋地。什麼樣的蒼蠅都存在,哎,我得回去讓咱們公司的人生産生産殺蟲劑才行。”

姜山搖頭晃腦地自語,隨即就拉著渾渾噩噩的王青走出帝豪,留下慘嚎不已的幾個公子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