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秋山推了身旁一個胖子跟班一下,道:“胖子,給他點顏色瞧瞧。”

“王少,他是教官啊。”胖子有些為難道,他又不像王秋山家裡有權有勢,要是欺辱教官沒準要被開除的。要是被開除,回頭他爸媽得把他打死。

“怕個球,有我罩著你,學校不敢開除你。”王秋山說道。

“那好吧。”胖子這才有些為難的點了點頭,然後眼睛在四周亂瞄,最後落在身旁的花圃上。

那花圃上放了許多石頭,胖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快速拿起一顆巴掌大的石頭。

王秋山眼前一亮,道:“朝他腦袋上砸!”

“不會吧,萬一鬧出人命來怎麼辦?”胖子吃驚的道。

“怕什麼,有事我擋著!”王秋山道。

“好!”胖子豁出去,直接將手裡頭的石頭給丟了出去。

姜山在人群中來回巡視,突然感覺到背後一股勁風襲來,下意識的一偏頭。

“砰!”

那顆石塊直接砸在姜山面前的牆壁上,頓時砸了個四分五裂。

眾人大驚,驚訝的不只是有人敢對姜山丟石頭,更是因為姜山居然能躲過這一擊。

這教官難不成後腦勺長眼睛了不成?

眾人表情大駭,難以接受眼前的這景象。

“誰丟的?給我站出來!”徐若曦大怒說道,居然有人拿石頭丟姜山,剛才要不是姜山躲得及時,這石頭就要把他腦袋給砸開花了。

“這還用問嗎?”陶天賜冷聲道,目光一掃王秋山。

陳皓也是殺氣騰騰的注視著王秋山,要不是因為這裡是學校,又有那麼多人,光是王秋山剛才的作為,就足以讓陳皓殺他千百回了。

“你說是我丟的,你有證據嗎?”王秋山譏笑的與陶天賜對視著,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

“軍訓結束,我會把你打進醫院。”陶天賜冷漠的丟下一句話,然後就不再看王秋山了。

多說無益,陶天賜並不想和王秋山廢話,姜山告訴過他,口舌之爭是最沒用的。

“我等著你!”王秋山怒極反笑,真當本少爺怕了你不成?

“其實同學們完全不需要這樣。”這時,姜山開口了,道:“那個用石頭砸我的人,或者是讓人用石頭砸我的人,對我肯定是存在著怨念的,但他只敢背後偷襲,而不敢光明正大的和我較量一場,甚至是敢做不敢當,這樣的人不配被稱為男人,更加不值得你們這麼認真的對待。”

“教官說的有道理,敢做不敢當,孬種!”

“要是不爽,有本事就站出來和教官打一場,背後偷襲算什麼本事?”

“和教官打一場,他敢嗎?別忘了,人家可是養尊處優的大少爺,吃不了苦的。”

那些同學們都被姜山給帶動起來,對於王秋山不再像是之前那麼畏懼了,一個個的出言聲討,全部面帶不屑的看著他。

“是我幹的又怎麼樣?”王秋山受不了眾人和姜山的激,頓時暴怒呵斥道。就是自己幹的,自己他孃的也敢承認,怎麼著吧?自己才不是孬種。

“是你幹的?”姜山眯著眼看著王秋山,聲音帶著些許懊惱。

“沒錯,就是我,怎麼著?”王秋山得意的看著姜山。

“那好,陶天賜,你負責送他去政教處,並且把事情原委告訴主任。”姜山對陶天賜道。

“好。”陶天賜一口便答應下來。

王秋山傻眼了,政教處?這家夥這樣激怒自己就是為了送自己進政教處?

“走吧.”陶天賜來到王秋山跟前,將手搭在王秋山的肩膀上。

“別動我!”王秋山怒喝一聲,反手就想要掙紮,但是陶天賜哪裡給他這個機會,直接一記擒拿手反扣住王秋山的手。

王秋山頓覺的自己的手臂要斷了,急得滿頭大汗:“撒手!撒手!我的手快斷了!”

“走不走?”陶天賜卻不撒手,面無表情的問道。

“走走走,我這就走!”王秋山知道好漢不吃眼前虧,只能聽話的朝著政教處走去。

姜山嘆了口氣,轉過身來對那些學生道:“怎麼就有這樣的傻帽呢?三言兩語就承認了,一點原則都沒有,不但沒原則,還沒腦子。以後你們遇到這種事,可打死都不要承認啊,別給別人撩撥幾句就跟二百五似的全給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