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九尾妖聖微微一愣。

他上上下下仔仔細細打量了一遍少女,聲音有些驚疑不定:

“九條命?”

“唔……對,咦?難道您沒有這道天賦妖術麼?我記得看過的很多神話傳說中九尾狐都有九條命……”

看到塗山南那驚詫的表情,輪到蘇楠意外了。

九尾妖聖:……

他沉默了片刻,語氣古怪地說道:

“你是不是對九尾狐有什麼誤解……?還是說你覺得我像一隻九命貓?”

蘇楠:……?

“額……難道您沒有這道天賦妖術?”

“嘿,他要是有,現在就沒你什麼事了。”

重睛妖尊的聲音忽然響起,帶著一絲戲謔。

九尾妖聖扯了扯嘴角,臉皮有些抽動:

“狐族覺醒的天賦各有不同,並且經常出現新的能力,而我和妲己相同的天賦也不過才三條,和你倒是多了些,卻也不過四條。這其中,可沒有九條命……”

聽了他的話,蘇楠不由有些驚訝。

所以……這算是自己獨有的天賦妖術了?

“九條命……別說九條了,哪怕是兩條,恐怕也會讓不知多少的超凡者羨慕。若是能夠有第二次生命,古往今來不知有多少強者能夠免於隕落……”

重睛妖尊複雜地看了少女一眼,不由發出一聲嘆息:

“蘇楠,你真可謂天眷之人……哦,不,天眷之妖……”

蘇楠:……

別……別這樣說。在下只想做一條快快樂樂修真的鹹魚,走到今天這個地步純屬意外……

蘇楠在心中汗道。

當然,她也只敢在心中這麼嘀咕了。

“九條命……”

九尾妖聖沉『吟』片刻,笑了笑:

“這世界上不可能有無敵的能力,恐怕你這道天賦還有諸多限制吧?”

蘇楠聽了,連連點頭,同時腦海中再次回想起覺醒的這道新的天賦妖術的資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