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支援正版, 不然珍大族長會暴揍噠

僕從一個個倚老賣老, 視若現代公司,老闆都得把人給炒魷魚了。

賴大見狀, 笑意弱了一分,又開口道了一遍:“珍大爺, 老太太喚你過去, 道有要事相商,還請快些動身吧。”

賈珍掃了眼眉眼間帶著倨傲之色的賴大, 也沒心思思索著行禮對不對,伸手抄起旁邊的一錠銀子對準賴大臉上砸過去, 面色沉沉吩咐道:“來人, 去把二房房主給本族長喚過來!”

僕從摸不著頭腦,賈蓉已經腳步邁開打算去叫人了。

“你給老子我站住!”賈珍將賬本甩賈蓉身上, 恨鐵不成鋼:“堂堂少族長,寧府繼承人,把自己活成跑腿的?腰桿子給你爸……你霸道的身份給挺直了!”

賈蓉下意識接過賬本, 聞言止住了步伐, 一句一個動作,挺了挺胸膛。待回過神來,賈蓉望著那不耐的眼色,忍不住鼻子一酸, 委屈極了。整個榮寧兩府, 他輩分最了, 都……都已經習慣了。

“身份你有, 但是做人還是要靠自己立得住身,有實力,知道了沒?別給我哭哭啼啼,男人,頂立地,帥氣硬氣點。”賈珍對這“嬌氣哭包慫便宜包袱”沒法了,瞧著人眼還留著紅血絲,跟個兔子一樣的,儘量和善拍拍肩膀,讓人坐在箱子上先休息休息。

隨後,賈珍看眼被他砸得滿頭血昏厥過去的賴大,眼眸沉沉掃過扶著饒賴二—寧府的管家,面色愈發陰沉了一分:“從今後革掉賴二管家之職,打發去莊子倒夜香。寧府少奶奶喪,少主閉門守妻孝期卻膽敢迎人進府,還真是好管家!”

“至於賴大,直接上門無拜帖還敢對本家主用“喚”,當爺是他們榮府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下人不成?”賈珍橫眉倒豎:“去把二房房主喚過來,我倒是要問問他們怎麼訓的奴才!毫無規矩!”

賴二聽了這些話面色變了變,雖然驚駭賈珍的突變,但到底多年的習慣使然,仗著自家都是賈母信任得用的僕從,開口意有所指著:“珍大爺,老奴也知曉您悲傷過度,但凡事還得講究個禮法。您忽然間要回扶著少奶奶的靈柩回金陵,也太過令人浮想聯翩。老太太念著您,念著賈家的名聲,想要勸一二而已。您何苦要為難我們這些當僕從的?”

此話一出,屋內氛圍瞬間帶著幾分凌冽的寒氣。

“不為難你。”賈珍一步步走進,垂首看了眼賴二,帶著份笑意:“你是家生子吧?世世代代奴才的?我剛翻了翻《律法》。”

邊,賈珍抬腿直對著賴二的胸膛踹過去,一腳讓人穿透木製的房門,直飛出院,然後垂首看了看靴。

賈珍的靴子沒啥好的,就一個字舒適華貴。

不適合打架!

他想念軍、靴了。

聽得屋外重重的“啪嗒”一聲,屋內寧府的僕從反應過來,忙不迭垂首稱是,趕緊去請二房的房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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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時辰後,賈珍看著二房房主一行了。

恩,一校

賈母左邊是一身官袍的賈政,長得倒是國字臉,眉目端正;右邊是睡眼惺忪的賈赦,腳步飄浮,縱、欲、過度模樣,不過哪怕眼圈再黑,倒也掩蓋不住好模樣。

賈母拄著柺杖,率先興師問罪著:“珍哥兒,你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叔祖母了?”她已經收到訊息了,知曉賈珍竟然是咬文嚼字起來,非但砸昏了賴大,還直接踢殘了賴二。這賴大賴二都是她心腹賴嬤嬤的子嗣。

這自來有講究的人家長輩跟前的僕從在主子面前有份體面的,這體現輩的孝。

如今,她無亞於被人接連煽打了三個巴掌—不聽話要忤逆她;打她的僕從;拿族長當令箭煽她的臉!

虧她先前還想著讓老大老二一起勸勸!

聞言,賈珍不由得樂呵了一下,嘴角勾出一抹嘲諷的笑意來。聽著賈母的對原主的稱呼—珍哥兒。這約莫也習慣了把賈珍當孩子拿捏,甚至控制。

可惜他不是媽寶模

“老太太,女人呢,多管事會長皺紋的。”賈珍抿口茶:“知道您也是疼我,但是作為隔房隔輩叔祖母而已,老太太還是先把自家子孫先管管好。政二叔升官了沒?赦大叔升爵了沒?寶玉弟弟進學了沒?璉弟媳婦進門幾年了,到現在我連個侄子都沒抱上呢!”

“咦,還真是啊!”賈赦出了名的混不吝,更別提賈珍這話一下子戳他心窩去了,眼眸瞬間帶著分清醒,喃喃嘀咕著:“沒道理老二孫子都有了,我到現在還沒個大胖孫子。”

“大孫子,恩……”賈赦似乎想到了什麼,似乎想要憋住卻又忍不住,捂嘴笑了笑:“哈哈哈哈,老二,你孫子都快進學了,你還是五品啊!璉兒捐個官也是五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