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帳內的其餘將領皆是開口附和,勸說汪將軍且莫要動怒。

汪將軍似被勸動了,打算以大局為重,與戴副將一同去見賈珍一行。

賈珍正用拳頭跟索夫等人說理,留下賈赦完全不可能。一見汪將軍前來,眼瞅著人跟索夫你一句我一句的各自站在國家大義上開口說話,默默翻了個白眼。

瞧著賈珍一臉不耐的模樣,戴副將過來開口,“說句舔著臉的話語,我與賈將軍也有些交情,靠著多吃幾十年的米飯,倒是可以託句大,喚你一聲世侄。你這顯靈之事著實太過出人意料,該如何處置,得看聖意……”

邊說,戴副將又抱拳朝北示意了一下,苦口婆心著:“索夫等人需要看羅剎大帝處理,我們也得快馬加鞭八百里加急傳回京城,到時候……”

賈珍看著人舉手示意的方向,眉頭擰了擰,一副聽進去來的模樣,點點頭,目光幽幽的看了眼戴副將,撓了撓頭。

也不知是不是他太敏感了,草木皆兵,站在東北這地界朝北比劃指代皇帝,總覺得有一份的違和感。

將狐疑壓在心裡,賈珍按著先前他們所商討的,倒是同意賈赦不與他們一同動身前往羅剎都城之事。

自以為“說動”了的索夫扎伊緩緩鬆口氣。一到大周,賈珍哪怕再能耐,還是可以用皇權壓得住的。只要等他們離開後,將賈赦綁了,到時候……

賈赦一臉驕傲的目送羅剎一行人離開。嘖嘖,他居然在羅剎人眼裡利用價值辣麼高!不過這幫人真腦殘,問那個什麼幕後王爺借來的勇氣,篤定姓汪的狗東西能夠綁得了他?

他從來不一個人出門的耶!

再說 ,這地是哈城!他老爹當年能夠平襲國公爵的戰功所在地啊!就在軍營裡,上了年紀的大爺們還時不時拉著他懷古呢!

要裝作被綁,實在太考驗他的演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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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國邊界處,賈珍看了眼冷若冰霜,面色沉沉的宋學慈,看在人土豪的給他送滾滾還包費用的份上,安慰一句:“放心,賈赦肯定沒事的。”

“我不擔心他,倒是擔心……”宋學慈揉揉頭:“你們叔侄兩已經用行動證明,驚喜無處不在。”

“就當你夸人了。對了,”賈珍抱拳朝北比劃了一下:“你想過怎麼朝皇帝交代嗎?”

“沒想過。”宋學慈聞言,一副光棍無賴模樣道:“想太多又沒用,跟不上你們發生意外的速度。到時候全憑聖意吧。我完全不想因你們頭疼。”

賈珍:“…………”大佬,你沒get我的重點!

又朝北示意了一下,賈珍悄聲:“你不覺得我在東北這地,朝北比劃有問題嗎?”

宋學慈眸光看了一下北方,又掃了掃賈珍,沉默一瞬,開口:“寧可錯殺,不可放過,查。”

賈珍聞言,打了個響指,“帥!”

宋學慈抱著湯婆子,老神在在:“外甥似舅,懂嗎?”

“懂。”賈大外甥點點頭,親切喚了一聲:“舅舅啊,你為何會養竹熊?這去羅剎皇城路途慢慢,我們聊聊寵物吧。”

“因為動物無法說話,需要觀察。”宋學慈嘆口氣:“當然,川蜀就這特產有別於其他地區,我身為川蜀總督,有必要讓川蜀繁榮發展起來。京城紈絝敗家子多,攀比模仿的也多,很容易賣竹子。”

“竹……竹子?”

“竹蓆啊!” 宋大人耐心解釋道:“四川是產竹之地。敗家子是少數,平民百姓的銷路開啟,才能夠提升老百姓的生活。”

賈珍一顫,發自肺腑讚道:“宋大人倒是真不愧父母官之稱呼。”

“我還好。”宋學慈一臉淡然道:“我身上優勢還算比較多,用其他經濟方式提升老百姓生活。小包倒是實打實的,鼓勵耕種,一點點起來。”

“你們都不容易啊。”賈珍感慨道。

“我覺得自己還成,挺順遂的。”宋學慈開口:“我覺得現在最不容易的還是皇上。天塌下來有高個子頂著真不錯。”

賈珍:“…………”

乾清宮內當今重重打了個一個噴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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