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僕從也是身不由己,怕自己遭遇,但在路人眼裡,他們又不管這個。雖然戲班子這一出胡鬧了些,可是賈蓉說得合情合理啊,是王家還沒聽人說完訴求就趕賈家這小少爺。現在還趕罵他們。

聽聽這叫什麼話——

快滾!之類就算了,還說他們投胎短命的。

路人很生氣,後果也很嚴重,流言在王子騰還沒反應過來時,就已經在廣大勞動人民群眾中散開了。

而王子騰還在練武場打木樁。把木樁當做賈蓉來打。賈家這幾個窩囊廢,真是各有各的賤!原以為賈赦哭凌淵閣臉皮夠厚夠賤了。這賈蓉還更賤,角度刁鑽的拿個少族長說事。

可偏偏出身的確是卡在王子騰喉嚨中的一根堅固頑強的魚刺。因為是次子,他就得打小自己奮鬥,甚至去沙場豁出命掙一條青雲富貴路……

王子騰一腳踢壞了木樁,看著那躺倒在地四分五裂的木塊,眼眸帶著毫不掩飾的殺意,找上了同樣是次子出生的賈政。

敢讓他王子騰沒臉,他能讓整個賈氏宗族沒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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渾然不知接下來還有更為勁爆的訊息等著他,當今是個孝順的,答應了上皇半個月內結案,自然也不在拖延著。

只不過在結案之前,當今還是要親自見一見忽然開竅了的賈珍。

雖說賈珍一直不在他腦袋內,但還是有點大眾印象的。其前半生昏聵無能,沉迷酒色罷了,還是個罔顧人、倫的禽獸。可偏偏秦氏亡故後,賈珍跟便了個人似的,或者說是完完全全脫胎換骨,成為另外一個人。一個奇思妙想都於國於家有用的人。

故而,賈珍是騾子是馬,他還是得親自看看。

牢房內的賈珍再一次聽聞大理寺少卿要提審的訊息,也不甚在意,捂著耳朵走出牢房,不看已經哭哭啼啼要吃斷頭飯的賈赦。

只不過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非但沒有到審、訊室裡,反而有人給他梳洗了一番,換了身不顯眼的衣服,而後他便由這些日子打過交道的大理寺少卿左泉引領著上了一輛低調的馬車。馬車周圍被釘得嚴嚴實實,密不透風。

賈珍:“左大人,這似乎出了城,冒昧問一句是打算帶我去現場指認?”

左泉聞言,認真點點頭:“有些事情需要令父協辦。”

賈珍聞言眉頭挑了挑:“我爹他已經出家,不管任何俗物了。”

左泉聞言,一板一眼:“但凡我大周子民,皆有配合調查的義務。”

聽了這話,賈珍心裡困惑更大了。賈敬?不是說好得清清白白了,怎麼還有其他隱藏的恩怨情仇不成?

好端端的忽然找上賈敬?

賈珍在心裡飛快思索著緣由,尤其他凝神聽到了前方馬車內的對話,忍不住眉頭擰出個疙瘩—當今帶著他找賈敬敘舊,這是什麼操作?

威脅?

雖然的確帶有威脅試探之意來的,但是等當今在道觀莊前下車,看著眼前發生的這一幕,還是忍不住後退了幾步。

“呔,前方私人領地,來者止步!”賈瑜揮舞著特意量身打造的紅纓槍,站在小板車上,威風凜凜的指著當今,鏗鏘有力,字正腔圓道。

當今抬手示意左右侍衛退下,往前了幾步,垂首看眼哪怕是站在小車上依舊小身板的賈瑜,和善笑了笑:“你是?

“我乃玄真觀觀主之女兼之護法大熊精賈瑜,呔,你何方妖孽,還敢往前走,再走,再走!”賈瑜握著槍,板著臉認真嚇唬道:“我大哥可是美猴王!齊天大聖!”

“咳咳咳……”當今刷得展開扇子,捂了捂嘴。他怕自己笑得太外露了些。

“哦,賈瑜,你是……”當今還沒說完,又忍不住喃喃了一遍:“賈瑜?”這名,咋那麼耳熟呢?

“正所謂千年王八萬年龜,不管王八還是烏龜,都是我甲魚的別稱,故而,我生下來就千萬歲。乃是齊天大聖他姑姑。”

當今:“…………”

剛被左泉邀請下車的賈珍急忙澄清:“她口中的哥還有大侄子肯定都是賈蓉,這鍋我不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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