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賈珍不由得樂呵了一下,嘴角勾出一抹嘲諷的笑意來。聽著賈母的對原主的稱呼—珍哥兒。這約莫也習慣了把賈珍當小孩子拿捏,甚至控制。

可惜他不是媽寶男。

“老太太,女人呢,多管事會長皺紋的。”賈珍抿口茶:“知道您也是疼我,但是作為隔房隔輩叔祖母而已,老太太還是先把自家子孫先管管好。政二叔升官了沒?赦大叔升爵了沒?寶玉弟弟進學了沒?璉弟媳婦進門幾年了,到現在我連個小侄子都沒抱上呢!”

“咦,還真是啊!”賈赦出了名的混不吝,更別提賈珍這話一下子戳他心窩去了,眼眸瞬間帶著分清醒,喃喃嘀咕著:“沒道理老二孫子都有了,我到現在還沒個大胖孫子。”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大孫子,恩……”賈赦似乎想到了什麼,似乎想要憋住卻又忍不住,捂嘴笑了笑:“哈哈哈哈,老二,你孫子都快進學了,你還是五品啊!璉兒捐個官也是五品了。”

原本有些尷尬僵硬的氛圍如今真透著一股死寂。

瞧著渾然不在狀態的賈赦,賈珍看眼被刺到面色青黑的賈政和賈母,端茶細細抿了一口。哪怕他昨天已經吃吃喝喝了,但依舊抵擋不住食物的魅力。

還有不管什麼時候,插刀教和豬隊友最牛。

賈政被氣得面紅脖子粗,一時間忙著瞪完賈珍,又瞪賈赦,只可憐文才不佳,還沒想到該如何表達心中的抑鬱憤懣之情:“你……你們……”

賈母雖然也氣黑了臉,但還沒失去理智。她此行也算紆尊降貴,未講長輩之尊的前來,目的還是想規勸賈珍,莫要太過胡鬧。

“老大,閉嘴!”賈母帶著厲色掃了眼賈赦,而後望向賈珍,沉聲道:“但是,珍哥兒,你要知曉一筆寫不出賈字來。你爹出道,你一下子沒人管,鬧出了不少的笑話。哪一件不是我們齊心協力的幫你圓過去?現在,你當真以為賈家還是從前的那個賈家?你自己做了什麼事,難得心裡不清楚嗎?”

“老太太,你什麼意思?”聽著賈史氏有拿賈珍過往黑歷史要挾之意,賈珍沉臉,重重將茶盞往茶几上一擱,直接挑破:“是,我年輕不懂事?哪又如何?朝廷律法規定了,我屬八議之一,乾的事還不屬於刑事之中。至於道德指責,全京城都道我寧府就門前兩獅子乾淨點呢!”

“是,我還知道有風言風語,說我跟兒媳婦有一腿。可是,你信不信,明天我讓全京城傳賈政和賈珠媳婦有一腿啊?你不能把子虛烏有的事情隨便扣帽子啊!她還是宗婦呢,尤氏撐不起來,也沒經手過,經手過的某人還藏著掖著,我不得提醒兩句,免得年輕媳婦臉皮薄,被某些豬油皮的老婦妯娌們給聯手欺負了?”

“三人成虎,都不懂?”賈珍雖然也挺好奇這公公兒媳婦到底怎麼避開那麼多眼睛勾搭上的。但是死都死了,去糾結沒啥意義。

現在的賈珍是他!

“還是說就是你們散的啊?”

“你你你你……”賈母搖搖欲墜,幾欲昏厥過去,全靠賈赦眼疾手快,倒是伸手攙扶住了人。讓丫鬟婆子一起扶著賈母坐下,給人順氣,順帶和稀泥:“好了,太太,珍兒,你們也一人少說一句。”

“太太也是為了賈家名聲著想,但現在珍兒都直接說破了,那定然也沒這事。”賈赦道:“珍兒是族長,帶著族人棺木落葉歸根,祭祖也是正經事。太太你也別就此多操心了,沒事回家看看寶玉去吧。”

“孽障!”賈母率先對賈赦破口大罵了一句。

賈赦聞言,眼眸黯淡了一分,垂首不語。他都說寶玉了,老太太還不開心,哎。

賈母這會兒是真真真被氣狠了,只感覺自己肚腹裡一股邪火猛地竄了起來,火舌一下子能夠吞噬理智。只恨不得先掐死眼前這孽障——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可偏生沒法青天白日的掰扯開了。

比如她知曉這賈珍和秦氏非但有一腿,而且還身懷孽子。

她能夠知曉這件事,還是從秦氏得了怪病開始,像她這麼注重養生的人,對婦人病自然在意了。派人一查,然後從中發現了王夫人的手筆,才曉得自家這重孫媳婦來歷如此不凡。但為了自家大孫女元春在宮中的前程,這等事自然也是預設了。更別提拿捏住賈珍這個醜聞,到時候還能為她的寶玉爭爵添一份助力。

豈料賈珍完完全全不要臉。

喜歡帥爆全紅樓的族長請大家收藏:()帥爆全紅樓的族長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