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也是憑實力得來的,你不甘心關我什麼事?”

“不!珍大哥,我……”賈璉面色一扭,急聲解釋道:“我就算日後想靠自己去奮鬥,但我也不想白白便宜了賈政他們。珍大哥,我知道您開竅後有大才華,還望您不計前嫌,指點弟弟一二。”

說到最後,賈璉雙膝下跪,認真磕頭道:“只要不違反律法的事情,您說什麼,我日後若是有能力都會報答你的。”

聽得最後一句,賈珍面色緩了幾分,看向賈璉:“男人的誓言都不可信。你既然自己有心,倒是可以指點你一二。聽聞你於術法上不錯?”

賈璉聞言,雖說不解,但一開口話語中也帶著分得意:“略有一二天賦罷了。”

“等咱出去後,再跟你說。現在還未結案,一切都是未知數。”

一聽這話,賈璉再看看胸有成竹的賈珍,倒也鬆口氣,感覺日子有了些盼頭,期待起結案來了。

牢房內的三人各自懷揣著美好期待,而牢房外賈家眾人,尤其是賈政,氣得直接砸了書房。

賈赦凌淵閣一鬧,哪怕惹得上皇大怒,把人下獄,可是這事還是鬧大了!

“該死的,連家醜不可外揚都不懂!”

賈政砸完書房,依舊壓不住心中蹙起的火苗,直接帶著血淋淋的手疾步朝榮慶堂而去。等一邁入大堂,賈政直接噗通一聲跪倒在地,聲音帶著哽咽,悲切無比喚了一聲:“娘!”

賈母也正愁賈赦給賈家名聲染黑,一見賈政,當即愈發心疼了一分,趕緊起身,親自上前幾步把賈政攙扶起來,邊道:“我兒這是何苦?這事又不是你的錯。”

“娘,可現如今朝野內外都在謗議兒子。兒子無能,兒子不孝啊!”

“咱娘倆命苦啊!”賈母聞言也悲從中來。她中年喪夫,辛辛苦苦撐起這個家容易嗎?可是呢,那老虔婆養的東西就只會給他添堵。

廢物!

大明宮內,上皇也在罵廢物,“朕從來沒見過好好的一副牌能打成像賈赦那廢物一樣的。但到底那孩子也是心誠孝順的。老九,賈家的事儘快結案吧。”

當今擰眉:“可父皇,那賈珍莫名得來的神力不提,那練兵之法已被證實對普通士兵戰鬥力卻有提高,這事……”

“那是你這皇帝的事。”上皇雖然如此說道,但話語中依舊帶著分不容置喙,安排著賈家最終的處罰:“功過相抵吧。不過,多關十天半月的,讓他們洗洗腦子。雖然這都是群混賬,但好歹也沒過分的事。定個失察之罪,削個爵。賈珍若是能夠利用,便讓人戴罪立功。賈赦……”

一說起來,上皇忍不住揉揉額頭:“賈赦……賈赦好歹也是出了名的愚孝,留著當吉祥物罷了,倒不要削爵了,多罰點銀子。把爵削了,朕都怕百年之後沒臉見老賈他們。朕倒是活見了什麼叫阿斗。反正榮府管事都是二房。”

一見此,沿路的百姓紛紛圍過來看熱鬧,小聲的八卦著:“聽說了沒,賈家被告了!那苦主敲了登聞鼓!”

“感情那天鼓聲傳遍京城的就是因為賈家啊!這位老兄,你還知道什麼?”

“跟你們說,據說是這賈家僕從喪盡天良!”

“又是僕從?不會是推卸責任吧?”

“怎麼可能呢!你難道不知道?就大前天,大前天,這寧府僕從都被一路抄過去了,我有個兄弟在順天府當衙役,據說他們為此都連軸轉了好幾天在審案呢。那從豪奴房子裡抄出來的金銀堆滿了整整一間房子!”

“真得好,賈家夠有錢的啊!”

“也不想想賈家是武將,可惜子孫不孝啊!”

“你這訊息都過時了,據說這賈珍浪子回頭了,就是他報案的!”

“不會吧?”

“真得,我跟你們說……”

“…………”

一路行來,賈珍聽著周邊百姓的竊竊私語,聽著他們寧府的“水軍”引導著輿論,默默打著自己的小算盤,豈料剛一轉彎,便遇到了攔路虎。見狀,賈珍眉頭一挑,略有些好奇的看了眼在他們面前落轎的包勉。

包勉看眼賈珍,沉聲:“賈將軍現如今還未開審,一切尚未最終定罪量刑。在未結案之前,又何必如此。”

一見包勉蹙起的眉頭,賈珍也不怕人知曉他的“奸計”,垂首一臉懊悔道:“包大人,有罪無罪,你想想先前從那些刁奴手中抄出來的東西。我賈珍又何必自欺欺人,這事的的確確是我監管不嚴。這個縱容僕從得罪,我現在去認了。也好讓那原告少一天牢獄之災。他因是民告官,故而他哪怕是苦主,在案件未結束之前,也得在牢房之中度過。可是我這個被告呢?卻依舊還能逍遙自在,只因為我是勳貴後裔,有八議之條可以免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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