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座無名小島周圍環境更接近原生態,鬱郁蔥蔥的森林充滿著未知。為了能在小島上茍到下一次安全區的重新整理,薛冷提著槍去探尋島上的其他地方,許栩則留在營地。

考慮到島上沒有新的物資可以撿,等能量飲料和礦泉水喝完萬一找不到淡水河,會陷入兩難的境地,所以許栩打算利用自己的野外生存外掛做一個海水淡化裝置,儲存一些淡水儲存起來。

許栩先是找來一小塊透明塑膠布、還有半個塑膠瓶子,又搬來幾塊石頭,搭建了一個蒸餾裝置,然後用塑膠布撲滿了魚簍,用魚簍裝水倒進裝置裡,倒騰了兩個多小時,許栩才收集了兩罐竹筒的水。

許栩忙著弄淡水忙得熱火朝天,不過第六感總覺得哪裡隱隱不對勁,好像有人在偷窺她一樣。許栩警惕地環顧了四周,卻又沒有什麼動靜,她只能暗自低下頭,不過一隻手卻伸進了防護衣中,偷偷握緊了匕首。

過了一會兒,許栩假裝體力不支進了帳篷躺在睡袋裡,閉上眼睛。許栩剛躺下幾分鐘,就聽到帳篷外面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她起身躲在帳篷門簾後面,透過縫隙往外看,就看到一個全身髒亂得看不出男女的人正狼吞虎嚥地扒拉著許栩放在地上的壓縮餅幹。

這個人從哪裡冒出來的?

許栩知道自己沒有薛冷那樣不引人注意就殺人於無形的好槍法,所以她盡量不發出聲音,貓著腰,攥著匕首走過去。正當許栩舉起匕首準備刺下的時候,那人立馬側身閃開,抓著剩餘的餅幹往森林飛奔而去。

許栩可不想給自己留下後患,拼盡全力跟了上去,兩人跑了十多分鐘,那人才停下來,彎著膝蓋粗喘氣。

“臭*子,我*你大爺的。”那人開口了,是粗獷的男聲。

“呵,那你還跑這麼遠?真夠膽小的。”許栩平複著呼吸,冷聲嘲諷。

那男人被這麼一刺激,立馬朝許栩撲過來,要去抓許栩手上的匕首。許栩翻身躲過,手緊緊地抓住刀柄,往男人胸口一紮,結果沒紮到,只刺到他的手臂。

男人怒吼著一隻手抓住了許栩的手腕,另外一隻手死死掐住許栩的脖子。

許栩差點喘不過氣來,掙紮著抬腳踢了男人的重要部位,並趁著他吃痛當口用刀子劃過他的大動脈,鮮血四濺,不一會兒,男人就倒在了地上。

“時晴擊殺了佐藤健。”腕錶上適時出現了這行字。許栩順勢看了一眼剩餘人數,發現只剩下十六個人。

許栩都懶得去搜佐藤健的屍體,看他的樣子就像個窮鬼,估計生存能力也不怎麼樣,打架還打不過她,一路恐怕就是運氣好茍到現在。

雖然打鬥了一番花費了一些體力,但是許栩並沒有就此回去休息,而且到海邊開始抓海味,準備晚餐的食材。

在外掛加持下,許栩不到捉到了兩只螃蟹,一隻鰻魚,還撿到好幾個鮑魚和海參,可以說是非常豐盛了。而薛冷也不遑多讓,拖了好幾只野味回來,還搞到了兩個椰子。

“島的另一邊有一片椰子林,我們飲水不用擔心了,動物也不算兇猛,都在能對付的範圍之內。只希望節目組不要作妖。”薛冷話音剛落,就被許栩捂住了嘴。

許栩覺得薛冷這張嘴太毒了,幾乎是說什麼來什麼,當他說完這句話,許栩真的很擔心又遇到什麼事情。

直播間的彈幕已經有人放出了p好的表情包,左邊的熊貓頭說著“節目組不要作妖”,右邊另外一個熊貓捂著它的嘴,無奈的表情說“求求你別說了”。

許栩心驚膽戰地做完了晚飯,用石板烤鰻魚,還有用蒸餾出來的水煮了一鍋海鮮湯,螃蟹和鮑魚的清甜融合在一起有著大海的味道,鮮得恨不得把螃蟹殼都吸溜幹淨,碩大的海參切開也又甜又好吃。

許栩本來還擔心東西吃不完,結果薛冷吃得津津有味,把東西都掃幹淨了。

至於那幾只野味,許栩用海鹽塗抹,用紙條串起來放在石板上烘幹成燻肉,能貯存得更久。

吃飽過後,兩人在篝火前坐著,火光把薛冷的臉照得更具男人魅力了。許栩靠在薛冷的腿上,用手指戳著他手臂上的肌肉。

“薛冷,你以前是做什麼的呀,怎麼會來參加這種比賽。”這也是許多直播間觀眾好奇的事情,畢竟他看起來確實太全能了一點。

“我的身份需要保密,不過我可以告訴你的是,我很幸運,能在這裡遇見你。”薛冷幫許栩理了理頭發,指尖穿過發絲,直達頭皮,讓人微微發癢。

“你不會覺得我們感情來得莫名其妙嗎?”許栩突然開口問。

“你有沒有聽說過吊橋效應?精神極度緊張的情況下,會對身邊的異性報有更大好感。與其說莫名其妙,不如說是多巴胺在起作用。”薛冷回答得一本正經,似乎真的在解釋為什麼兩人進展如此迅速。

“你就不能浪漫一點嗎?”許栩嬌嗔一聲,瞥了一眼薛冷。

薛冷求生欲很強,立馬改口了,“當然更重要的是你的可愛,你的性感深深吸引了我,我的心裡在說,別讓你逃了。”

“冷酷男也會鐵血柔情?”許栩打了一下薛冷的背,有點吃驚這種鋼鐵直男居然也會哄人。

接下來薛冷把許栩抱了進去,又是一夜妖精打架。

接下來的幾天,安全區沒有再重新整理,不過薛冷的烏鴉嘴又應驗了,海水因為毒霧的波及沒有辦法用來蒸餾出淡水當飲用水喝了,而且節目組又趁夜裡在森林裡放了好幾只低等星球的異獸,長相怪異,習性兇猛,許栩和薛冷兩人對付這些東西又花費了不少力氣。

第十天,島上突然下起了暴雨,許栩和薛冷一起去狩獵的時候被淋了一身,夜裡就發起了了高燒。

“薛冷,我好難受,頭好疼……”生病了,許栩覺得自己也變脆弱了不少,而且晚上的海風很大,

沒有足夠的禦寒的衣服,特別冷,她只想窩在薛冷懷裡。

“馬上就撐到最後了,比賽結束我們去聯邦登記好嗎?”薛冷一直幫許栩搓著手臂暖身。

“好。”許栩迷迷糊糊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