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門外的sa成員聽見慘叫闖了進來,只見江一鳴提著接待員的一挑斷臂道:“如果真有誠意,就應該讓我看到葉知秋,確認他的安全。”

“放下武……”sa成員用槍對著江一鳴,本想說放下武器,可江一鳴根本就沒拿武器,放個毛線啊,所以他額頭冒著汗珠,“你冷靜點,這樣做除了阻礙我們的合作,什麼意義都沒有。”

江一鳴把斷臂還給面色慘白,幾乎要昏倒的接待員,“我還是那句話,你們沒有誠意,就算你們的指揮官不在這裡,有專線電話可以讓我和陳領事聯系,難道就沒有專線電話和我聯系?”

“那讓我們先帶他去止血行嗎?”sa成員指著接待員問。

“可以。”江一鳴點點頭,然後看向牆上的掛鐘,獰笑道:“不過十秒好像早已經過了。”

“等等!”接待員尖叫道:“我這就聯係指揮官。”

“早這樣多好,你失去胳膊,是你們指揮官的錯,太貪。”

草泥馬,你們不貪?你們不貪一開始會偷偷摸摸的監視威爾?

接待員心頭怒罵,不過他身在這個位置,自然也明白有些話,大家心頭明白就行,說出來就影響感情了。

雙方坐在在高檔的地方談判,其實和那些地痞流氓踩著板凳在大排檔談判都是一樣的,只不過談話的方式更禮貌一些,爭取的權益更高階一些罷了。

但說到底,不管是怎麼樣的雙方,能坐下來談,那麼雙方的實力肯定是要相對對等的。

不然……有句話不說的很好麼?弱國無外交嘛。

既然能輕輕鬆鬆的打死你,那為毛線還要和你談呢?

電話很快接通,史密斯也沒想到江一鳴會這麼彪,而且他孃的還有這個實力彪,但個人實力再強,影響力也是有限的。

所以史密斯還是打著太極拳,“江先生,貴國想來以禮儀之邦自居,沒想到原來這麼野蠻。”

“看來指揮官先生真的不在這裡,但你就這樣讓你的小夥子送命,良心就不痛嗎?”

“……江先生,我想我有必要提醒你,我們現在是在談合作,不是你說了算。”

這家夥作為芝加哥的最高指揮官,目前還能這樣和我說話,就證明葉知秋還在堅持,就證明他們還沒獲得完整的資訊。

江一鳴笑著讓自己思考了下,“當然,但我進入芝加哥也有好長時間了,指揮官先生始終避而不見,就很難讓我相信貴方的誠意嘛。”

草,你還不是擔心葉知秋撐不住。

史密斯道:“怎麼會?合則兩利,分則兩害嘛。或許是我的人在招待上有什麼紕漏,所以讓江先生誤會了。”

草,繞來繞去差點把正事給我繞忘了。

江一鳴道:“那現在史密斯先生是否能讓我看到葉知秋呢?我需要確認他沒有被繼續審訊,畢竟這是我們合作的前提。”

“在合作事宜談妥之前……”

“這個藉口你的接待員已經說過了。”

“不,江先生誤會了。”史密斯道:“我是說,在合作事宜談妥之間,我沒有權利讓你們面對面,但我可以讓你確認他的情況。”

“怎麼確認?”

“請稍等。”史密斯拿開話筒,似乎在向手下交代什麼,然後就見會議室外又進來一名sa成員,手裡還抱著一臺顯示器。

他安裝好顯示器後,畫面上立刻呈現出了監控葉知秋的畫面,雖然遍體鱗傷,但可以確認,他目前沒有遭到審訊。

史密斯道:“江先生,現在可以確認了嗎?”

“可以。”

“那請你和陳領事通話,聽手下說,你並沒有接聽電話,所以陳領事還在領事館,並沒有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