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平勃然大怒說道:“豈有此理,我馬上叫人處理此事,他們是哪個分所的?”

“南海分所的。”

江平安慰她說:“我會親自處理這件事的。”

溫小芹叫了一輛計程車,坐到了南海分所門口。

她看見那輛老上海橋車就停在門口。

她並不進去,只是遠遠坐在一家商店門口臺級坐下,注意觀察分所出入的人員。

……

來到分所,許隊長即刻安排人員,分兩幫人隔開詢問事情的緣由。

有一人專門記錄。

詢問潘大章和三個女孩的是痦子ga,許隊長負責詢問秋哥三人。

痦子ga不耐煩地讓三女講述事情的經過。

“我們三人在公園湖邊遊玩,他們三人就說要跟我們談朋友,說他們也是三個人,我們也是三個人,正好配對。我們很害怕想跑開,遭到他們野蠻拖拽到旁邊樹林草叢,就拔拉我們衣服,摟摟抱抱,我們反抗還遭到他們的打。好在這位小兄弟出手救了我們,不然我們三人今天就遭他們毒手了。”

穿碎花裙子的姑娘思維清晰,快人快語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另外二個說的基本上沒什麼區別。

輪到詢問潘大章,痦子反覆強調,他把三個人都打傷了,存在嚴重的處置不當的問題。

潘大章懶得跟他跟他廢話。

“我跟你沒什麼好說的,反正跟你說什麼,你都是認為是我的錯。”

痦子氣得臉都青了,換作其他人他早一掌甩過去。

可是這年輕人開著小車,許隊長對他還格外關照。

一個人把秋哥三人都揍得滿地找牙,自己敢動他絕對也討不了便宜。

再說他小小年紀出入都有小車,經濟實力和背景都不是常人可比。

有些人看外在條件都不是一般人可招惹的。

他指著記錄員說:“你不跟我說話沒關係,但是記錄員是要把整個事件記錄下來的,資料是要上繳的,上級領導是要看的,你最好把事情發生經過重述一次。”

潘大章於是跟記錄員把事件過程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另外一個房間,由許隊長親自詢問。

小鬍子威脅說:“許隊長,事情別做這麼絕吧,現在我們幾個是受害者,你不為我們做主不說,還想追究我們責任?”

許隊長喝斥道:“秋哥,是吧?我不管你有什麼後臺,做了違法的事就要承擔責任。現在從頭到尾把你們幾個如何騷擾並試圖強暴三個女孩的經過說一遍,老實一點!”

披肩發不屑地說:“有什麼好說的,她們在我們面前晃來晃去,惹得我們幾個血氣方剛的小夥子忍耐不往,於是就想跟她們好好深入交談交談,好好跟她們說,她們又故作正經……”

許隊長聽得血壓上升,想衝上去給他兩記耳光。

他暴怒地說:“簡直就是無法無天,你的眼裡還有一點點王法沒有?”

花格襯衣笑道:“王法還不是人制定的,你就少在這裡裝腔作勢了。你就說想把我們怎麼樣吧?”

許隊長哼了一聲說:“不是我要拿你們怎麼樣,是你們已經觸犯了法律,理應受到法律的制裁。法律該怎樣處置就怎樣處置…~”

他叫記錄員讓他們幾個在記錄本上簽字。

這時審詢室的門被推開,一個禿頂的中年人探頭進來對許隊長說:“小許,你出來一下,我跟你說件事。”

許健看見是曾冬所長,站起身走了出去。

曾冬讓他跟自己到辦公室。

裡面坐著一個肥頭大耳的胖子,許健看見他都恭敬地招呼:“黃區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