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程度、林安白、楊恭豪三人才姍姍來遲。

“對不起,對不起,昨晚睡得比較晚,所以今早起得比較遲。不好意思!”程度連聲歉意地說。

昨晚三人在娛樂城一直玩到凌晨三點才回家。

把娛樂城刺激的專案都去玩了一遍。

“小潘,招待不周啊。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昨晚後來我們還去找你,你怎麼就走了呢?”

潘大章告訴他,去外面電話亭打完電話,又碰見在玻璃工藝廠做工的老鄉,被他們拉去大排檔吃夜宵。

程度尷尬笑了笑,對大家說:“對不起呀,昨晚去茶樓喝茶,回去晚了一點,害大家久等了。”

吳亞妮捂著嘴笑道:“老程撒起謊來,眼皮子都不眨一下,去娛樂城就去娛樂城,還說去什麼茶樓?”

她的眼睛瞄向林安白。

對方避開她目光,努力將衣領遮了遮脖子上一條指痕。

“咳,你怎麼知道我們去的是娛樂城?”

吳亞妮白了他一眼,懟道:“老程啊老程,嫂子不在身邊就可以亂來了。要帶人去你單帶楊大才子去就行,還叫人家林安白去,他老婆是吃素的?害人家兩口子半夜幹一架。”

林安白懊惱地說:“別說了,楊彩英簡直就是無理取鬧,只是喝酒聊天看錶演,又沒有幹其他的。就一點解釋也不聽,大吵大鬧,左鄰右舍都聽見了。”

這時眾人才發現,他的脖子上有一道抓痕。

家有河東獅,還敢去胡來,這就活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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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度只好說:“我有空跟弟妹解釋解釋。”

“解釋個屁呀,她想怎樣就隨他去。”林安白硬氣地說。

眾人都心領神會地微微一笑。

開始切入正題。

分析潘大章詩歌的技巧,以及意境,詩句間蘊含的深意。

“讀過之後,讓人深思,拓展想象的空間。”

“雖然是平常的句子,但是經小潘巧妙的組合在一起,就形成了耐人尋味的詩句。”

每個人都發表了自己的看法。

也請潘大章分享了寫作時感受。

“我寫詩很多時候都是憑靈感的,往往經歷了某件事,內心產生某種想法後,腦海裡就會碰撞出某些句子出來。”

“寫詩的時候,那些句子也沒有刻意去推敲,彷彿都是自然流暢出來的。”

“我寫的詩都融入了我的真情實感,沒有虛假的成分在裡面。”

“其實大家可以發現,我喜歡寫組詩,每組詩或七八首,或五六首不定。但是組詩與組詩之間風格是不一樣的。”

“昨晚上我跟蔣老打電話,他也說我的詩不能單純地歸結為哲理詩,某些方面比朦朧詩派的蘇田、古城他們寫的詩句,還更朦朧。”

楊恭豪也表示贊同,並且暢述了自己的看法。

“今天聽了小潘對自己詩作的總結,肯定了我的看法。你的詩作,相對於古城、備島等朦朧詩派的作品,有自己的特色,完全是自成一統,佔據了半壁江山。”

潘大章謙虛地說:“楊兄過譽了,我只是按照自己的形式去寫作,是否能夠達到某種高度,確實是不敢奢求。”

前世八十年代的詩壇,風頭都被朦朧詩派獨佔風騷了。

其他詩作都做了陪襯。

今世自己寫的詩作若是能夠跟他們平起平生,也算是重生送給他的另一種輝煌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