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背上淌下冷汗。

“我跟金鳳姐說,她說不可能是他。若是董總的話,他肯定會提前跟你打招呼的,你林總也不可能不知道,對不對?”

女人象八爪魚一樣纏在他身上。

按常規應該是這樣。

可是自從上次處理民工糾紛後,這個白髮老頭似乎對自己就有許多不滿了。

第二個月就把郭錫林調了過來。

每次來還單獨找嚴淦談話。

他預感到危機的來臨。

“他們是幾個人,開了車麼?”

“三個人,開了一輛吉普車。一個十七八歲的年輕崽,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

“那個身材高大的男子是不是下巴上有一顆黑痣?”

“好象是,不過沒看清楚。”

林昌芸再也待不住了。

趕緊穿好衣服,臨走還交待:“去把他們三個人叫起來,叫他們回家去。”

外面寒風凜冽,冷風颳得耳朵根如刀子割著的疼。

一看時間,已經是夜裡十二點。

他快步來到礦招待所。

值班的是劉英。

他惱怒地扇了劉英一巴掌。

“虧我還對你那麼照顧,老董來了也不去通知我?”

劉英委屈地掉眼淚。

“你回家去問你家母老虎,我有沒有去找你?我去你家找你,還挨你家母老虎罵。知道你礦裡到處都有女人,我去醫院,去機修廠,去學校……都找,誰知道你又跟那個女人在一起?”

林昌芸知道這事也確實不能怪他。

女人有時候是要哄的。

弄得不好是會壞事的。

“好了,好了,是我錯了。我問你,他們是幾點到的,剛才有誰來見過他?”

“七點多來到招待所,我及時給你們幾個辦公室打電話,沒有一人在,那個齊司機騎我單車去叫了郭錫林、嚴淦。郭錫林當場來了,嚴副礦十點多才過來。他們兩個十一點多才離開,據說嚴副礦去處理坪山礦區尾沙潰堤事件了。”

林昌芸讓劉英上公寓樓看看,董總是否關燈入睡?

若是沒有,他準備去跟他道個歉。

劉英下來告訴他:董總他們已經休息了,裡面沒有看見燈光,沒有聽見說話的聲音。

林昌芸只好悻悻然回家。

第二天早上六點就來到了招待所。

一個晚上幾乎都沒有睡過。

家裡潑婦又跟他大吵了一架。

躺在床上也是耳根發熱,心緒萬千,難以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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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