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廳工作人員開始上菜,另外一個短髮女作者殷勤地替他盛了一碗湯。

“小潘老師,先喝口湯,這湯味鮮。”

服務員送來一瓶茅臺,一瓶葡萄酒。

周雷高興地說:“文人都是喜歡喝酒的,你們女生就負責幹這瓶紅酒,我們男人就負責這瓶白酒怎樣?”

一張餐桌十個人,整個餐廳十多張餐桌,每張餐桌都是一樣的酒和菜。

文聯幾個領導也是分別坐在不同餐桌。

跟潘大章他們同一桌的恰好五個男的和五個女的。

周雷說各喝一瓶,似乎也很合理。

“周老師,你這樣說就有點性別歧視了,誰說我們女生喝酒就比男生差,就只會喝紅酒,不能喝白酒?”

說話的是一位白白胖胖圓臉的女子,中等身材,性格豪爽,叫鄭虹。

自我介紹說是岡州糖廠的女工,喜歡寫詩,在省青報文藝欄也刊登過幾首小詩。

剛才聽潘大章講詩,所得一臉痴迷。

周雷:“呵呵,是我的錯,對不起。想喝酒的自己動手,不勉強。”

他為自己斟了一杯。

曾其崧問潘大章:“小潘老師,喝白的還是紅的?”

旁邊的周雷聽了暗自撇了撇嘴:你小子溜鬚拍馬倒是很上道,以前在我面前各種舔狗,現在目標轉換了,馬上就把舊主忘了?

潘大章想說:“我是學生,那裡會喝酒。”

可是想到在這裡說這個理由,會顯得自己稚嫩。

於是他說:“我酒量不好,喝一杯茅臺吧。”

前世也是去了礦山上後才學會喝酒的。

曾其崧殷勤替他斟了一杯。

周雷:“呵呵,還是小潘爽快,來,我們乾一杯。”

酒蟲都饞岀來了,幾個呆鵝還在廢話連篇,一點文學情趣都沒有。

只好自己主動點了。

潘大章微笑道:“周老師,我酒量不行,喝一小口吧。你隨意!”

他跟他碰了杯,抿了一小口,趕緊夾了菜吃。

還喝了一口湯。

周雷不樂意了:“小潘,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老周第一次跟你喝酒,你就放我的鴿子。這不行,太不禮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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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老師……”

“別叫老師,你文學水平不比我差,甚至比我強。你叫我老師,我也要叫你老師。我四十多了,叫你一個十七的少年做老師,面子上擱不住,心裡發虛啊。以後你叫我老周,我叫你小潘就行。小潘,先把酒喝了再說。”

潘大章無奈只好喝乾。

感覺一股酒勁直接衝上頭頂。

不行,空腹喝酒很快就醉了。

這樣再喝一杯,十有八九就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