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躲在岩石後的薩米爾軍士兵看到身旁的戰友中槍倒地時,他們這才知道,原來他們側翼已經完全暴露在了帝國軍的火力範圍之下。

“反擊!反擊!”

不知何時被帝國軍從側面包圍的薩米爾軍士兵開始做出反擊,而當他們的偵察兵試圖上前確認帝國軍方位時,衝出岩石的偵察兵總會被子彈擊中,倒在地上奄奄一息。

因此不敢出頭的薩米爾軍士兵在咒罵帝國軍槍手的同時,也開始埋怨他們的那名狙擊手為什麼還不幹點什麼。

正趴在那名狙擊手身邊的趙五並不知道那些躲在岩石後的薩米爾軍士兵正在思考著什麼,不斷移動狙擊槍的他正在專心致志的尋找著屬於他的獵物。

至於那名被薩米爾軍士兵所埋怨的狙擊手,已經變成一具屍體的他還能指望其能幹些什麼呢。

突然出現的援軍讓本就駐守河谷的帝國軍士兵有些犯糊塗,好在及時反應過來的老兵迅速投入戰鬥的樣子帶動了其餘計程車兵。

在兩邊帝國軍所形成的交叉火力之下,剛剛還佔據優勢的薩米爾軍士兵此時卻陷入了極為不利的局勢當中,雖然他們仍然試圖進行反擊,但那名讓他們忌憚的槍手,總是能夠在最關鍵的時刻,給予他們凝聚起的戰意以重重一擊。

偵察兵,指揮官,甚至是機槍手,只要趙五能夠看到他們有所活躍,那麼他就會扣動手中的扳機。拿著狙擊槍的趙五很明白他應該怎麼做才能最大發揮他的作用,而在執行力方面無所挑剔的他自然可以想到什麼就做到什麼。

於是,薩米爾軍士兵的戰意就在趙五的槍口下不斷被削弱著,而當他們的團長也被一槍爆頭就此死去後,這些士兵的戰意終於被消磨殆盡。

“跑啊!”

在老兵大量損失的情況下,被趙五所造成的無形壓力壓垮的新兵們終於還是選擇了逃跑的方式來躲避那種壓力。

但是,缺乏經驗的新兵早已忘記了,抱頭逃跑的他們因此也將自己的身體暴露在了帝國軍的槍口之下。

在已經形成交叉火力的火力網之下,沒有一個試圖逃跑的新兵真正能夠跑出其中,不斷增加的屍體在將黑夜下的河谷襯托的更加陰森外,還將薩米爾軍老兵們的不屈意志也慢慢磨光。

時間就這樣度過了十分種……

終於,在僅剩的最後一位連長的決定下,舉起白旗的薩米爾軍士兵紛紛丟掉了武器,舉起了雙手,向帝國軍投降的他們陸續離開了當作掩體的岩石,站在開闊地帶的他們在月光的對映下是那麼的顯眼。

“哈哈哈!我們勝利了!”

絕處逢生的帝國軍士兵站在滿是彈孔的岩石上興奮喊叫著,而存活著的班長則一邊吩咐士兵們看管好俘虜,一邊向著另一側走去。

“感謝貴軍的救援,只是不知你們隸屬於那隻部隊。”

班長向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大漢表示感謝並試圖確認大漢的身份,而取下戰術頭盔的大漢可不介意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一名上等兵。

“小子,你命很硬嘛~”

如果僅以體型來決定稱呼的話,被稱作小子的班長確實無話可說,但已經從軍三年的班長還從沒遇到過,一個下等兵將一個上等兵稱作小子的事情。

“喂!你……”

雖然班長很是感謝這些及時出現的友軍,但在軍規甚嚴的帝國正規軍中,班長還是無法忍受這種被一個下等兵“小看”的情況。

“士兵!你們的長官呢?”

來到班長面前的庫卡成功阻止了一場衝突的發生,而感覺班長行為很是可笑的卡爾菲就這樣帶著笑意走向了俘虜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