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他懷裡仰頭:“你還說,如果不是你我也不會這樣好不好?”

肖離拿她沒辦法,好在沒事:“下次注意一點,別那麼馬虎。”伸手抬起她的下巴,附身觀察了一陣,弄的她心頭一跳。“消腫了。”

她扒開他的手:“我不管,我要懲罰你。”

反應了一陣:“懲罰我?”

“我要罰你這段時間不準親我。”

安靜了一會兒,她看見肖離挑起了眉,目光滑過異樣:“你確定?”

“確定!我不能老被你吃豆腐。”

肖離沉默,如果知道那天的放肆會造成這樣的後果,或許他會考慮收斂一點。他淡淡道:“嗯。”

他一口答應,夏冉說:“好,從今天開始。”

肖離不說話,捏了捏她的臉,牽著她走。其實他這樣反而讓她有些不習慣了,倒像是她提這個要求做錯了一樣。不過話已經說出口,也不想反悔。

走在路上她問:“你們什麼時候放假啊?”

“再一個星期。”

“哦,那你放假之後打算幹什麼?呆在家裡嗎?”

“不,有事。”

“什麼事啊?”

“反正會忙一點。”他不說清楚,她也沒法問下去:“那我們接下來都忙的話就就見不到了?”

他偏過頭:“你的成績什麼時候出來?”

“下學期開學才知道。”她笑,“怎麼,你等著誇我?”

“你的號碼牌不是都發給我了?”他回過頭說,“如果你想補習的話,可以晚上來找我。”

沒聽出額外的味道,她說:“有機會的時候再說吧,哦對了,我要先回去和我媽媽說話。”

肖離嗯了一聲:“叫司機了嗎?”

“馬上叫。”

算準了時間,楊叔快要來的時候她說:“假期快樂。”

肖離說:“假期快樂。”他沒走。

她想了想站過去,踮起腳。他的視線俯視著她,注視她的一舉一動,雙手揣著褲兜不動。她在要貼近他的唇的時候突然狡猾的笑起來,“你以為我要親嘴對不對?。”

他不動。她轉了一邊,吧唧,親在了他的臉上然後後退:“想的美!”

她調戲了他,心裡很開心,怕他反應過來,趕緊跑開,邊跑邊回頭邊笑:“再見啊肖離。”她跑起來吹動發梢,回頭時滑過她的側臉,即便只有路燈燈光,也彷彿陽光燦爛一樣。

他有點恍惚。這個女孩也有不開心,可是她的低潮期很短,無論如何都不會錯過笑容的機會,在她也遇到困難的時候,竟然也會溫暖到他。

他往前邁了幾步,最後停下沒有追上去。

夏冉回到家之後,女人還沒有睡,在客廳裡。她走過去坐在對面,喊她:“媽媽。”

“去哪兒了?”

“趙澤天拍戲,我去看看。”

“嗯,可以和他多接觸,有機會就能見到你爸爸。”

她忽略這句話的意圖,問:“你是不是很想見他?”

女人抬起眼,清淡柔弱的樣子:“問這個幹什麼?”

“沒有。如果你見到他的話,會說些什麼?”

“說什麼?”女人有些恍惚,“我能和他說什麼呢?”

夏冉說:“沒事,等你見到的時候你就知道了吧。不出意外的話他明天晚上要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