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馬行懷中的小白狐,言旬臉色沉了下來,上前一步言道:“兩位,你們真的是不想讓言旬收靈獸了?這靈獸峰是我們元陽宗的靈獸峰,不是你們的靈獸峰。希望兩位不要自誤,也不要給真封師兄招惹麻煩。”

馬行臉色一沉,渾身氣勢一起:“你一個小修士還敢威脅本王?真當本王拿你們沒辦法了嗎?”

化形妖王的氣勢根本不是築基甚至煉氣小修士能夠抵擋的,馬行氣勢一起,下方一群人便如遭雷擊,臉色巨變。

“師兄,你——”

在馬行氣勢一起的時候,雲層之中的真文兩人就想現身而出。然而還沒等他們動,就現自己動不了了。

蕭清封眼睛盯著下方,淡淡道:“在宗門你們可以幫他們,難道在外面還可以幫他們?你們出去不是幫他們而是害他們。修士,應該有對高階修士的敬畏之心。”

不管真文兩個是聽進了還是沒聽進,他們都不能現身。對金丹圓滿修為的蕭清封來說,制住真文兩個沒有半點問題,甚至都不用耗費太多法力。

看著下方一個個臉色蒼白的弟子,馬行冷笑了一聲:“現在,還有什麼話說?現在本王教你們一個道理,在實力沒有對方強大的時候,就不要丟人現眼。”

“你——”

馬行近乎侮辱的話讓言旬心中憤怒,但是他反駁不了。在修行界,看的就是實力,如果沒有實力,縱使你身份再高,也可能會被別人輕易斬殺。

相比言旬的憤怒,言一還有一絲理智,深吸一口氣說道:“師弟,我們走吧!”

咬了咬牙,稍微猶豫了一下,言旬最後還是點了點頭:“嗯!走吧!”

說完,言一和言旬都沒有廢話,直接轉身離開。看著他們離開之後,其他看熱鬧的弟子也跟著離開。很快,靈獸峰就安靜了下來,方才的喧鬧好似不存在一般。

看著言旬他們話都不多說就走了,朱七戒嘲笑道:“這些膽小鬼!本來還以為可以教訓教訓這群眼高於道一句:“這次得罪了他們,日後不是有大把的機會?不過,我們這麼做會不會給主君帶來麻煩?”

馬行是擔心,但是朱七戒卻沒當回事:“放心!主君是什麼身份,他們哪裡資格給主君帶來麻煩!說不定等真正看到主君的時候,他們不知道多乖呢。”

就在朱七戒話說完的時候,空中突然響起了一道聲音:“我是什麼身份呢?他們有沒有資格給我帶來麻煩?”

“那當然是——”

話沒說完,朱七街與馬行便面面相覷,幾乎是瞬間,兩人直接降落在地上,然後單膝下跪朗聲道:“屬下朱七戒見過主君!”

“屬下馬行,見過主君!”

看著朱七戒兩個家夥的動作,蕭清封嘴角彎了彎,然後閃身出現在他們身前,臉上故作冷意道:“原來還記得本座啊,本座還以為你們忘了自己是誰了。”

“屬下不敢!”聽到蕭清封這麼說,朱七戒與馬行立即告罪。

冷笑了一聲,蕭清封諷刺道:“不敢?你們有什麼不敢的?”

這個時候,南水菱也出現在他們面前,笑著說道:“嘻嘻!你們兩個家夥膽子可真夠大的,竟然敢在靈獸峰稱王稱霸,當真是膽大包天。”

“主君,屬下這是——”

幾乎本能的,朱七戒就想找藉口,可是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解釋。他們作為蕭清封的靈獸,竟然不知道蕭清封回來了,這本身就有很大的問題。

擺了擺手,蕭清封沒有興趣聽朱七戒的解釋,直接言道:“廢話就不要多說了,先跟我回潛淵峰,你們的事情等回去再說。”

“是!”

臉色一苦,朱七戒與馬行點了點頭。他們知道這次回去不好過,但是蕭清封都話了,那也沒有辦法了。

在蕭清封他們說話的時候,敖冰菱與真文他們一群人也出現了。蕭清封看了朱七戒兩人一眼,便轉頭對著真文與真庭道:“師弟、師妹,師兄我就先回去了,有空的話來我潛淵峰做客。”

真文笑著道:“師兄放心,我會來找你喝酒的。”

······

靈獸峰外。

臉色不好的言旬對著言一道:“師兄,那兩個家夥也太猖狂了,真當靈獸峰是他們的啊?你看我們要不要告訴宗門長輩?”

“用不著。”言一臉上露出了一絲深思之色,“按照以往的習慣,你來降服靈獸一般會有宗門長輩護法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們沒有現身,這件事情有些奇怪。”

“師兄你就喜歡胡思亂想。”看著言一的樣子,言旬說道:“或許是宗門長輩覺得我們沒有危險所以沒有出手。更何況,就算他們再猖狂也不敢對我們出手。不然的話真當門規是擺設啊。就算是那真封親自來了不敢這麼做。”

“師弟你——”

看著言旬,言一最後搖了搖頭,他知道言旬桀驁不馴,一直對真封師叔不服。倒不是因為他和真封師叔有矛盾,而是因為宗門很多人都拿他與當年的真封師叔相提並論。

最後的結果是,他的資質勉強能達到真封師叔,但是其他方面就遠遠不及。

言旬的臉色也沉了下來:“師兄你不必多說了。有朝一日,我要宗門所有人提起我的時候,都是我言旬,而不是他真封第二。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我言旬是獨一無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