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理有據,西嶺城確實把未成熟的稻穀推平了。

崇禎想了想:“沒事,西嶺封地給他了,這件事不用再說,至於錢中平那就讓他從新恢復士郎,下去吧。”

“皇上。”

錢謙益久跪不起,這招百試不靈,可今天就失靈了。

很快,因為這件事影響很大,影響到明年的收成,太子朱慈烺也過來覲見。

“兒臣見過父皇。”

“太子來這,所為何事。”

“父皇,是為了西嶺城之事,屬下得知數百畝農田已經被摧毀,所以請父皇收回封地。”

砰!!!

崇禎牌桌而起,太子朱慈烺嚇了一跳,低著腦袋,默默等待。

“你覺得朕是蠢人?你覺得朕不清楚白先生把稻穀移平了?”

“兒臣愚鈍,那父皇為何不阻止?”

“作為太子,有些事有必要讓你清楚,跟我來。”

“是!”

太子朱慈烺真的越來越糊塗。

“坐。”

“謝父皇。”

“你可知明朝病了?”

“病了?父皇說的可是閹黨,,宦官惑亂朝綱,父皇,魏忠賢不能留,剛開始的時候您重用宦官是因為做太監的沒有子孫,而且他們的權利完全就是依靠父皇,即使有了問題也可以很輕鬆的把他們拿下,但是後來魏忠賢的勢力越來越大,幾乎控制了整個皇宮和父皇,父皇發出的指令幾乎就出不了皇宮大內,甚至有些太監打著皇帝的名號,想幹什麼,就幹什麼,隨意的殺害不服從他們的大臣和清流之臣,導致朝廷政務的荒廢。”太子朱慈烺的想法跟崇禎一樣。

如果不是小白突然到訪,魏忠賢已經被賜死了。

崇禎朝一處怒斥道:“你個狗奴才,聽到了沒有,再有下一次,你的腦袋就沒有必要掛脖子上了。”

“奴才該死。”

太子朱慈烺大驚沒想到魏忠賢竟然在這裡,父皇這是什麼意思,為何?

魏忠賢:“奴才見過太子殿下,太子只說對了一部分,文武大臣拉幫結派,政治生態其實相當的複雜,我們東廠查到文武大臣門一個個組成一個小團隊小山頭,弄成這個派那個黨,一天天也不關心老百姓,也不關心朝廷大事,就想著怎麼站隊,怎麼打壓政敵,怎麼獲得更高的位置,藉著我們明朝這個龐大的國家機器,四處的撈錢,天天給皇上彙報太平盛世,殊不知,北旱南澇,農田顆粒無收,餓浮遍野,十室九空,華北大地,赤地千里顆粒無收,民不聊生,下面都已經爛透了,我們東廠只是清楚點腐朽的一部分,但依舊被各種進諫,把東廠描繪的天理不容。”

“這不可能,你在撒謊。”

“贏了,魏忠賢,你先下去。”

“是!”

“父皇,您這是?”

“知道為何我留下他可吧?”

“兒臣不理解。”

“因為明朝需要他。”

“父皇,我們朝堂上諸多官僚,何需他魏忠賢,囂張跋扈。”

“爭論是沒有意義的,因為救他的不是朕,而是歷史,現在有一個任務交給你。”

“請父皇吩咐。”

“我要你到西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