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段譽又是一陣嘲諷,自以為是的囂張的說了一通,自我感覺良好,覺得高人一等。

李越捂著頭,看著這一臉欠揍樣子的李越,在那一瞬間,李越真的想讓這沒有受到社會毒打的傢伙,嚐嚐這社會的厲害。

簡直是一臉的嘲諷臉,好像再說來打我啊!

李越捂著額頭一臉的無奈,這段譽真的就是誰家放出來的傻孩子,關鍵是嘲諷值還拉滿。

他嘮叨叨的說佛唸經,龔光傑長劍回收,突然左手揮出,拍的一聲,結結實實的打了他一個耳光。段譽將頭略側,待欲閃避,對方手掌早已打過縮回,一張俊秀雪白的臉頰登時腫了起來,五個指印甚是清晰。

這一來眾人都是吃了一驚,眼見段譽漫不在乎,滿嘴胡說八道的戲弄對方,料想必是身負絕藝,那知龔光傑隨手一掌,他竟不能避開,看來當真是全然不會武功。武學高手故意裝傻,玩弄敵手,那是常事,但決無不會武功之人如此膽大妄為的。龔光傑一掌得手,也不禁一呆,隨即抓住段譽胸口,提起他身子,喝道:“我還道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那知竟是膿包!”將他重重往地下摔落。段譽滾將出去,砰的一聲,胸袋撞在桌腳上。

馬五德心中不忍,搶過去伸手扶起,說道:“原來老弟果然不會武功,那又何必到這裡來廝混?”

李越也是放棄了,救這人李越都覺得自己虧得慌。

這段譽確實欠揍。

段譽摸了摸額角,說道:“我本是來遊山玩水的,誰知道他們要比劍打架了?這樣你砍我殺的,有什麼好看?還不如瞧人家耍猴兒戲好玩得多。馬五爺,再見,再見,我這可要走了。”

如果段正淳親在,聽到段譽的話,簡直會被氣瘋了,然後就是深深地自責自己怎麼就把時間花在泡女人身上,沒有好好管教這個孩子。

左子穆身旁一名青弟子一躍而出,攔在段譽身前,說道:“你既不會武功,就這麼夾著尾巴而走,那也罷了。怎麼又說看我們比劍,還不如看耍猴兒戲?這話未免欺人太甚。我給你兩條路走,要麼跟我比劃比劃,叫你領教一下比耍猴兒也還不如的劍法;要麼跟我師父磕八個響頭,自己說三聲‘放屁’!”

段譽笑道:“你放屁?不怎麼臭啊!”

那人大怒,伸拳便向段譽面門擊去,這一拳勢夾勁風,眼見要打得他面青目腫,不料拳到中途,突然半空中飛下一件物事,纏住了那少年的手腕。這東西冷冰冰,滑膩膩,一纏上手腕,隨即蠕蠕而動。那少年吃一驚,急忙縮手時,只見纏在腕上的竟是一條尺許長的赤練蛇,青紅斑斕,甚是可怖。他大聲驚呼,揮臂力振,但那蛇牢牢纏在腕上,說什麼也甩不脫。忽然龔光傑大叫道:“蛇,蛇!”臉色大變,伸手插入自己衣領,到背心掏摸,但掏不到什麼,只急得雙足亂跳,手忙腳亂的解衣。

這兩下變故古怪之極,眾人正驚奇間,忽聽得頭頂有人噗哧一笑。眾人抬起頭來,只見一個少女坐在樑上,雙手抓的都是蛇。

李越也是看向樑上,只見那少女約莫十六七歲年紀,一身青衫,笑靨如花,手中握著十來條尺許長小蛇。這些小蛇或青或花,頭呈三角,均是毒蛇。但這少女拿在手上,便如是玩物一般毫不懼怕。眾人向她仰視,也只是一瞥,聽到龔光傑與他師弟大叫大嚷的驚呼,隨即又都轉眼去瞧那二人。

正是鍾靈小姑娘。

這時候李越也是出手了,再不出手,可能還要被段譽坑,順便還可以吸收一下毒素。

只見李越一個步伐奇巧,正好抓住了那毒蛇。

轉眼間毒蛇就被李越吸了個乾淨。

段譽卻仍是抬起了頭望著她,見那少女雙腳蕩啊蕩的,似乎這麼坐樑上甚是好玩,問道:“,是你救我的麼?”

鍾靈道:“那惡人打你,你為什麼不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