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家主銳利的眼睛看向下面的人,尤其是對李縹緲有了一絲讚賞,下面一些白髮蒼蒼之人正是李家的一些底蘊也是曾經的家主,此刻一心醉於修煉而不問世事,只是這次的事情比較特殊才打擾他們。

其中一個滿臉黑斑的老人則是一拍桌子道:“有什麼好商量的,丁家那些人算什麼?大不了打一架看看誰厲害。”

“老二現在是經濟時代還想著幹架啊,還是留點力氣想想怎麼突破比較好你我的日子不多了啊。”旁邊一個拴著羊角辮的老頭笑著道。

老二胡子一束看向另外一個滿臉紅潤鶴髮童顏的老頭道:“老大你說說看我說的有沒有理要不要去給丁家一點教訓。”

紅潤老者在那裡沉思並沒有搭話,一會有些凝重道:“丁家最近的活動頗為的頻繁而且跟教會走的頗近,我懷疑有些不對勁還記得二十年前那場大戰麼?當時丁家可是保持中立態度現在跟教會走這麼近有些耐人尋味了。”

旁邊的李縹緲有些忍不住了,總是聽他們說二十年前的事到底是什麼事呢?看向紅潤老者問道:“大長老,二十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

紅潤老者看了一眼李縹緲跟其他人對視了一下慢慢道:“有些事你太早知道不好,倒時候時機成熟了你自然會知道的,過早的知道這些對你來說是一份責任,就是你父親也不想你那麼累吧,現在丁家想要報復不過是在一些經濟上面沾點光,他們的老傢伙不是也沒有出來麼?經濟上的事就交給你們父子了,要是動用武力我們會出手的。”

大長老緩緩的說道,身上不怒自威的氣勢就是其他倆位老者也不多說,李縹緲更加的疑惑只是他知道大長老決定的事怎麼都不會改變的。

簡單的討論了一下接下來的發展之後,李家家主把家族財務管理方面的全部交給李縹緲進行打理,李縹緲自然沒有怨言了想到跟那個人的約定,對於這次的經濟爭奪則沒有什麼擔心的。

直到第二天中午的時候,陳小雷才緩緩收回手掌長鬆了一口氣,闖九州元神凝聚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幾乎耗盡了他所有的元力,睜開疲憊的雙眼看了一下像是護衛一樣的倆人閃過一絲滿意,他們保護工作做得不錯。

沒有浪費時間趕緊盤膝修煉起來,無名功法瘋狂的轉動天地元力像是漏斗一樣灌輸在陳小雷的鼎空間中,沒一會一種充實的感覺出現陳小雷睜開了雙眼,起身一陣噼裡啪啦的聲音響動。

“你醒了?”莫暖走了過來驚奇的看著陳小雷。陳小雷心裡一樂自己化為山嶽巨猿的血脈估計驚住他們了,畢竟他們之前是沒有見過自己這麼厲害的,想了想笑道:“是啊,是不是特別想我,這個晚上沒出什麼事吧?”

“是想你了,沒有你這麼強悍的打手我睡覺都不踏實。”莫暖笑嘻嘻的坐在那裡,修長的美腿伸進池水裡面濺起一陣陣水花看的陳小雷喉嚨都渴了,這妮子怎麼老是喜歡不穿褲子呢?

程日天則是用眼睛表達了他心中的疑惑,當然陳小雷是沒什麼興趣告訴他的,看了看昏迷的闖九州陳小雷精神念力一探,好在好了很多了元神已經基本恢復完全,只是這肉身?算了在幫你一把吧,陳小雷劃破自己的手腕一滴滴紫紅色的鮮血流進了闖九州的嘴裡。

沒一會時間他身上的一些皮外傷全部結痂好了起來,只是那根獨臂和腦袋巨大的傷疤怎麼也恢復不了,拿出一點點九曲靈參餵了進去肉眼可見闖九州重新恢復了生機。

沒多一會闖九州一根指頭動了一下,再然後澎湃的氣血之力出現在他身上,闖九州睜開了眼睛,有些茫然的看了一下週圍定格在陳小雷臉上反應了好一會才興奮道:“陳小雷?”

“是我。”陳小雷心裡一鬆,自己這個辦法沒用的話就不能救活他了。

闖九州站了起來看了看自身的慘狀本來臉上浮現的欣喜也淡了下來,唉聲嘆氣的坐在那裡看著空蕩蕩的手臂處發呆。

陳小雷輕輕走了過去拿出一瓶酒喝了一口丟了過去:“沒事有啥說出來,兄弟我現在強大了就是天劫咱也不怕了。”陳小雷說完旁邊的程日天眼睛一瞪,天級都不怕了?想到這麼久自己還是玄級都一陣臉紅。

闖九州咕隆嚥了幾口眼睛裡閃過仇恨道:“這事……算了跟你說說,暑假我回到宗門本以為憑藉著返祖的血脈和地級的實力能夠獲得法相宗的認可,沒想到……”闖九州眼睛裡濃濃的殺機和恨意,好一會才咬牙切齒道:

“我回去後他們剛開始好言好語,一個個看著我都羨慕無比甚至還有人開始恭維我,沒想到宗主的兒子嫉妒我,想盡一切辦法聯合長老會廢除我,說我的血脈是雜種不符合這方天地的需要,其實是貪婪我的血脈想要據為己有。

只是他們沒想到血脈已經跟我融為一體是抽不出來的,可是他們不信邪在我身上做各種實驗甚至斬斷我一條手臂,我恨啊,想不到他們這麼不在乎我,虧我還把法相宗當家。”闖九州濃濃的嘲諷出現在臉上,大口嚥著辛辣的烈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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