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陳小雷乾坤大挪移一動,險而又險的躲了過去,但是失血過多,整個人有氣無力。

“瞎子,你媽喊你給我去醫院檢查身體呢。”陳小雷可不甘示弱,還沒看清來人就直接怒懟了過去。

緩了一口氣的陳小雷才看清那輛紅色的法拉利,但是車停了。

下一秒,車身處伸出了一雙潔白修長的美腿,那紅色如血液般的高跟鞋像是踩著陳小雷的心臟一樣發出沉悶的聲響。

陳小雷看的眼睛都直了,長,這是他的第一感覺,這雙腿太長了,長到沒有腰。

一件小短裙直接裹到了高聳的大別山那裡,小夾克也遮不住那驚人的上半身。那張秀美的瓜子臉上鑲嵌了一雙含煞的美眸,一頭齊耳短髮看起來是那麼精幹。

英姿颯爽,帥,這是陳小雷對這個陌生美女的評價。

“你說誰是瞎子。”

近距離聽她的的聲音,像是大珠小珠落玉盤一樣的清脆,動聽中帶著迴音,陳小雷看的有些挪移不開。

這俗世的美女怎麼都這麼漂亮。

要是全部扛回山裡去大被同眠,該是多麼美好的享受啊,就是一輩子不出山,他陳小雷也願意監護起這個使命。

“你聾了?”美女見陳小雷大膽的盯著她的部位看個不停,有些惱怒,滿臉厭惡的再次出聲。

“咳咳,美女長這麼漂亮,缺不缺老公啊,我覺得我完全可以勝任這個職位,不要錢,就要你給我生小寶寶。”陳小雷臉色一正,很是認真的在商量,同時甩了一甩帽子上的尾翎。

美女眼睛一瞪,誰敢這麼明目張膽的調戲她啊,看著這個怪異打扮的,臉色蒼白的真像殭屍一樣的傢伙,小宇宙就爆發了。

瞬間高抬腿一百八,上頂天,下立地,中間的火山看的陳小雷眼珠子快要彈射進去了。

“美女,就算即將嫁給我也不用這麼興奮吧,我很好說話的,不用這個姿勢,我們還是傳統姿勢吧。”陳小雷可不會任她踹一腳,一個閃身到了她的身後。

“你還真是自戀狂,你去撒泡化個妝再來好不好,你覺得扮個殭屍就能吸引到我了?”美女單腳一個旋轉順著慣性就踢了過來,同時眼睛裡面閃過不屑,她跆拳道九段根本不怕什麼地痞流氓的。

“你講不講理,不僅撞我,還打我,給誰說也是你的不對,你要賠償我,我要求很簡單的,也就一晚上八次……”陳小雷還沒說完,就冷汗直流了。

一個漆黑的洞口對著他的腦袋,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這就是世俗的手槍。

“轟!”的一聲槍響。

陳小雷嚇得臉都綠了,對方這一言不合就開槍,好歹給他一個反應的時間吧。他真的以為就完了,但是過了一會貌似沒什麼事。

“咯咯,一個道具就嚇住你了,看你以後還敢不敢調戲良家婦女。”美女抿嘴一笑,那剎那的風情,真是迷倒萬千少男。

瑪的,怎麼還有人用這個,一般元力高手是不怕這些槍炮的,但是他陳小雷可沒有元力,這冷不丁的被擱在腦袋上不禁有點茫然。

短髮美女一個閃身開著豪車疾馳而去,那瞬間的馬力絕對超過一百五。

夏天夜溫熱中帶著火氣,正是男人交配的好季節,陳小雷盤膝在馬路中央默默的等待。

怎麼看都是怪異,一個清朝的殭屍陳小雷在盤膝打坐?

不過在等了倆個小時後,陳小雷之前耗費的體力也恢復的差不多了,起身活動了一下離開了,像是剛才靜靜的事忘得乾乾淨淨了。

陳小雷一大早就在雲南老字號坐診了,今天還要跟魏縮去聽歐陽老師的課,所以得儘早的看完這些病人啊。

“今天陳醫生很復古啊,臉色也不太好,是不是昨晚……”一位和藹可親的大媽對著陳小雷笑眯眯,同時眼角撇向了張一諾。

“大媽,知道就行了,不敢說出來……啊……”陳小雷還沒有說完,但是腰間傳來的劇痛讓他有些呼吸一促。

陳小雷嘿嘿一笑,接著為大媽看病,今天速度很快,不到一個小時就看完了所有的病人,除了每天都來,每天都不給他看的黑毛。

“你臉色怎麼那麼蒼白,生病了?”張一諾也對他今天的打扮很是無語了一下,不過看著他不正常的臉色也就沒有打擊。

“唉,一言難盡啊,昨天碰見一個女鬼,趁我不注意吸收了我的元陽,所以……”陳小雷說的和真的一樣,邊說邊搖頭,那神色之中的無奈和委屈比蹲在牆角的黑毛更甚。

張一諾當然對這個滿口胡話的傢伙不感冒了。

“你今天沒課?我們一起去吧。”陳小雷看見張一諾貌似每天都很輕鬆的樣子,有些羨慕。

“我又不是學醫的,我是家傳玄功,跟學校沒多大關係。”陳小雷見張一諾並不想多說的樣子,隨便轉個話題就走了。

店裡還交給張一諾打理,陳小雷都覺得這裡是自己的地盤一樣,前提是羊大夫並不趕他走,而且順手為之的把店裡的一些老人參拿了不少,羊大夫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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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有了朱亮的香囊就是方便,不用滿身的大袋子了。

沒多久,陳小雷就回到了這個留下了自己諸多足跡的校園,這幾天沒回來,耳邊都清淨了不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