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林晚看著那些酸奶,糾結了一會,灑落在他的褲子上,總感覺這樣去吃有哪裡不對,但彆扭了一會,她還是覺得不能暴殄天物,還是動了嘴。

顧溪橋臉上漲滿了紅暈,那紅暈又迅速爬滿了脖頸,已經緊張地說話都不利索了:“別,別,別添了!”

話一出口,又覺得不妥,忙又改口道:“別,別吃了。”

但這句聽上去還是怪怪的,他的臉已經紅得像熟透了的小龍蝦。

風林晚聞言,抬頭看了他一眼,“太好吃了,不能浪費。”

她的嘴角還殘留著白色的酸奶,眼神溼漉漉的,帶著點茫然,活像山間夜裡中初見活人的小鹿。

顧溪橋彷彿能聽到熱血在體內奔湧的聲音,他的心臟失去了控制,他的呼吸也已經變得紊亂。

風林晚又趴下頭,準備繼續講剩餘的酸奶吃掉。

顧溪橋卻猛地一把將她推到了沙發上,掉頭就走,急速衝進了臥室。

風林晚有點懵,她不知道顧溪橋是怎麼了,只是那酸奶還沒吃乾淨呢,太可惜了。

她戀戀不捨地將嘴角的酸奶吃乾淨,又盯著電視裡的帥氣男人看起來,那男人將一個漂亮的女孩一把抱起,送到了臥室,丟到了床上,然後他脫掉了上衣,女孩鑽進被子裡面,將頭都矇住了。

男人一臉壞笑走過去,女孩將頭露出來一點,紅著臉說關燈,男人起身關掉臥室的燈,鏡頭轉到了隨風飄動的窗簾。

電視裡想起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還有那女孩嬌羞地說著討厭的聲音。

風林晚好奇得不得了,這兩個人接下來到底在做什麼呢?

怎麼每次到這裡就關燈結束了呢?

顧溪橋衝進臥室之後,先到淋浴間衝了個冷水澡,冰涼的水砸在面板上,激得他直打哆嗦,可是心頭的邪火卻遲遲澆不滅。

好半天,他才收拾好,換了身衣服,又來到客廳。

他來到風林晚跟前,扭捏了半晌,才道:“剛才那樣的事,不能做。”

“哪樣?”風林晚盯著電視隨口回了一句。

“就那樣,剛才那樣,就不能趴在別人那裡。”顧溪橋臉又紅了。

作為一個單身二十八年的純情少男,有些話他說不出口,但又不能不說,萬一風林晚以後也對著別的男人做出這樣的動作,那她就危險了,不被吃幹抹淨才怪,有幾個男人能像他這樣定力十足的。

風林晚扭頭看了他一眼,“哪裡?”

顧溪橋換了一身家居服,比起往日總是穿著西裝一本正經的樣子,這樣的他顯得年輕又時尚,暖色調的衣服讓這個房間也多了一抹亮色,顯得溫馨又治癒。

風林晚又多看了幾眼。

“就是剛剛灑落酸奶的地方,再好吃也不能去添。”顧溪橋丟下這句話,急忙轉身走了。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局,他總覺得風林晚在看他那裡。

……

同一時間點,子陵在電腦前,盯著皓齒牙膏的微博,氣的面孔都扭曲了,“風林晚,這是你自找的,別怪我!就憑你也配搶我的代言,簽了合約也要讓你被毀約!”

她將自己前兩天錄製的音訊拿了出來,那是她去找皓齒牙膏策劃部負責人的時候偷偷錄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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