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自己抓不了法海,只要他還在錢塘縣,在自己眼皮底下,許仙至少能保證他不會做出任何傷害白素貞的事情,可是他走了,消失了,不僅丟了一個官銀案的重大線索,自己還有了個非常的隱患。

許仙是越想越氣,胸膛起伏不定,看著正遠的淡然的拍拍衣服站起身來,依舊雙手合十。

“貧僧誤了大人的事情,更為大人的幸福填了不可預料的麻煩,貧僧愧對大人。”

正遠這麼一說,許仙氣急返笑,“你還知道你愧對於我?正遠,你愧對的不是我,是那些為了保護官銀被殺的捕快和官兵,官銀丟失,兩次護送的人,無一活口,正遠,你放走了法海,你對的起他們嗎?!”

“為了這個案子,我一個暗線的兒子死在敵手,你知不知道?!你什麼都不知道,你只知道什麼狗屁承諾,”許仙指著正遠,“如果官銀的事情真的和法海有關,你認為這樣的人放走了,他還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貧僧不知,貧僧只是,天下之事,皆有因果,順其自然,方能……”

許仙忍不了了,“我去他媽的皆有因果,去他媽的順其自然,你讓這件事情順其自然了嗎?!順其自然應該就是你當什麼都不知道,然後等著我來抓!”

“正遠,收起你的虛偽面孔吧,我本以為你會是個不錯的和尚,現在發現,你不過和他們一樣。”許仙有些失望的搖搖頭,揮了揮手,“都帶走!”

正遠還要說話,不過許仙卻明顯失去了說話的興致。

法海不見了,搜尋雷峰塔的錦衣衛已經確定了這件事情,這讓許仙十分的懊惱,好好的線索又斷了。

法海雖然年輕,但是在雷峰塔的地位很高,他如果想做些事情,完全可以掩過所有人的耳目,所以許仙並不認為能從這些僧人嘴裡獲得什麼重要的線索。

旁邊的宗富倒是放下了點心,剛才他聽明白了,許仙搞這麼大陣仗,是因為知道了這個叫法海的僧人身上有重要的線索,但是這個僧人竟然被正遠放走了。線索斷了,宗富內心稍安,但是他卻沒有聽過這個法海的名號,這讓他有些疑『惑』。

正思索著,卻見許仙已經走出去好遠了,宗富連忙抬起衣服下襬跟了上去,走了兩步,轉頭對著發呆的縣丞說道,“發什麼呆?趕緊走啊!”

縣丞回過神來,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不知道為什麼,吳不響已經不看他了,他的冷汗還是止不住的流下來。

抬腿跟上宗富,縣丞忍不住的回頭看了一眼,這一眼卻不巧的對上的吳不響似笑非笑的臉,嚇的縣丞猛地轉過頭,快步向前走。

宗富的不解的看著縣丞像是被狗攆了一樣,但是沒問,就以為是他又『露』了怯。

回到了雷峰塔,走到寺門的這一路,看著一個個垂頭喪氣的和尚排著長隊被窮奇軍壓著向前走,許仙一點憐憫都沒有,這些吃香火錢卻不相信自己唸的經的和尚,一點都不值得尊敬。

正遠和其他人的區別很容易就能看出來,連那些同樣披著袈裟的大師臉上都有些悲切,可是正遠依舊是雲淡風輕,雙手合十,走路沒有一絲的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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