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仙被許氏好一頓的教育之後,就被許氏趕出了家門,連句話都沒有跟白素貞說上。

李公甫等在門口,看著許仙被狼狽的推出來,笑的開心。

許仙對著李公甫翻了個白眼,“我剛才叫人去讓你們縣丞到錦衣衛衙門去見我,現在應該也差不多到了,要不要一起去?”

李公甫搖搖頭,“算了吧,雖然咱們兩個算是一夥的,但是也不能太明顯。”

“這個縣丞人怎麼樣?”

李公甫仔細的想了一下,“你這麼一問,倒是有意思了,我好像對這個縣丞沒什麼印象。”

“我當捕頭的時候,他才剛當上縣丞,年輕人嘛,也沒有鋒芒畢『露』的樣子,唯唯諾諾的,宗富說什麼是什麼。”

許仙點點頭,“你說宗富說什麼他聽什麼,那麼把難民趕出去的主意也是宗富出的了?”

“這……”李公甫仔細回想了一下當時的情景,“應該不是,事情發生的很急,縣丞做出的決定也很匆忙,沒有時間去和宗富溝通。”

李公甫看了許仙一眼,“你不是覺得這難民是宗富故意引來的吧……這太扯了。”

確實很扯,但是龍潭縣的水匪,和當初的李縣令的關係讓許仙不得不注意這個方向,可是明顯這些難民和水匪不一樣。

聽小虎他們說,他們的家都離著很遠,宗富再有本事,也絕對夠不到那麼遠,除非像李縣令一般背後有著景王和陸千戶,這個可能『性』就更小了,許仙不可能這麼點背,次次掰手腕都是跳級挑戰。

也不想了,去會會這個縣丞再說,許仙看了眼站在李公甫身後的清鳶,“怎麼,老樹要開花了?”

李公甫愣了一下,一開始沒有反應過來許仙的意思,順著許仙的目光看過去才惱怒的說道,“胡說八道!我都多大歲數了?!清鳶現在是我徒弟了。”

“徒弟?”許仙嗤笑一聲,“你就一個一輩子沒有混頭的捕頭,當人家徒弟豈不是害了人家?”

“你會不會說話?!”李公甫氣憤的一甩衣袖,每次跟許仙說話都得氣個半死。

“你把我未來老婆藏在你家裡一個晚上,你指望我說什麼好話?”

“那是你姐姐收留的。”

“這是不是你家?”

李公甫壓根就講不過許仙,連連說了幾句豎子無禮,也吐不出來別的字來。

許仙哼了一聲,翻身上了馬,揚著馬鞭說道,“把我未來老婆照顧好了,萬一掉跟頭髮,你丫的也別當什麼捕頭了,菜市場買破爛去吧!”

李公甫實在忍不了了,猛地拔出官刀,“你走不走?!!!”

許仙見拔刀了,一縮脖子,一鞭子就抽在馬屁股上,一溜煙的跑遠了。

李公甫追出兩步,憤恨的收回了官刀,轉身看見清鳶正捂著嘴在笑,自己也覺得有意思,也跟著笑起來。

“許仙啊,沒有什麼架子,但是記住了,千萬別惹他。”

清鳶見李公甫雖然在笑,但是語氣很認真,也認真的點點頭,示意自己記住了。

李公甫欣慰的點點頭,雖然女捕頭聽起來不太習慣,但是他認為清鳶有這個潛力,畢竟好多年沒有見過這樣認真的捕快了。

再說許仙得得的到了錦衣衛衙門口,兩個錦衣衛就迎上來,一個扶著許仙下了馬,另外一個牽著馬匹去了馬概。

“大人,縣丞已經在書房等候了。”扶著許仙下馬的錦衣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