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崑曲班子本來就不是許仙的主意,是王賀說等待的時間太無聊,正好可以請個戲班子緩緩情緒才請來的。

和白素貞說說笑笑,酒壺裡的酒下的很快,許仙伸手招過來一個錦衣衛示意他去倒些酒來,那錦衣衛點頭稱是,走到許仙身邊,剛要拿起酒壺,卻被白素貞隔空一掌擊飛了五六米,落在微清風腳下。

閃亮的匕首從天而降,直直『插』在地面上。

微清風的表演被打斷,她的目光落在了匕首之上,上前拔起,發現上面竟然浸了毒『液』。

見血封喉的毒『液』沒有用在許仙身上,微清風提著匕首,抓著因中了白素貞一掌而不停咳血的錦衣衛的頭髮,輕輕一用力,就用匕首貫穿了她的胸膛。

錦衣衛不可思議的看著微清風,用盡力氣只說出來一句話,“你,這,個……叛徒……”

微清風鬆開了手,那錦衣衛仰面而倒,微清風原地轉了一圈,看著在場的所有人,指著許仙,“他是我的,除非是我自己,誰也不允許殺他。”

這話說的極其霸氣,許仙聽完,臉『色』難看極了,別人不許殺我,就只允許你殺我,這是哪門子道理,我他娘又不是你私人的物品。

“你這個叛徒,今日我就要清理門戶!”

許仙還有反駁微清風的話,就聽見一個聲音從左邊傳出來,許仙臉『色』一沉,竟然還是一個錦衣衛。

輕巧的三發手弩都被微清風躲開,那出聲的錦衣衛卻已經近了身。

微清風的目光落在許仙身上,卻見他如此危急的時刻竟然也沒有絲毫要救自己的意思,心頭大怒,大喝一聲,“許仙,你我,走著瞧!”話音未落,微清風便甩出一堆粉末。

那錦衣衛不小心吸了進去,下一刻卻捂住了自己的喉嚨,倒在地上渾身抽搐。

微清風趁『亂』跨上了一匹快馬,大聲說道,“王千戶,你的手下,已經清的乾乾淨淨的了。”

說完便策馬離去。

王賀猛地站起身子,就要派人攔住微清風卻被許仙攔住,“不必了,她手裡面有毒『藥』,去了也是白去。”

“水牛,去看看那人中的毒是不是和阿福的一樣。”許仙之所以不去追微清風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他可不認為微清風會毫無準備的來到這裡。

水牛從旁邊的桌子上站起來,用一旁拿過一塊乾淨的『毛』巾,裹著自己的手,就翻看了一下那渾身已經發黑的錦衣衛,並且在他的衣領下,也發現那個熟悉的紋身。

但是翻看那具被微清風一匕首捅死的錦衣衛,卻發現他沒有那個紋身。

水牛看過之後,揮手叫來幾個人,把兩個錦衣衛的屍體都抬下去,看著瑟瑟發抖的戲班子老闆說道,“還不快滾?!”

戲班子老闆如蒙大赦,連東西都是草草的一裹,連忙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水牛將碰過有毒屍體的『毛』巾扔進了一旁準備烤全羊的火堆了,並且囑咐一旁的伙伕,『毛』巾燃燒完畢之後,把火堆澆滅,再找些柴火重新弄個火堆。

水牛做完了這些,才回到許仙身邊,“症狀一樣,但是一個衣領下有紋身,另一個卻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