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哼了一聲,就拎著滾滾進了帳篷。

小青臉都綠了,氣的直哆嗦,白素貞抿嘴一笑,不過被面紗遮住了,眼中的笑意很濃厚,不管小青也掀開簾子進了帳篷。

假裝聽不見小青指天罵孃的話語,許仙隨手把滾滾扔在一邊,目光就落在了桌子上的地圖上。

這是一幅十分簡略的奴兒干都司的地圖,簡略的令人髮指,恐怕就連甫兒河衛的地址,都標的不明確,但是總算是個依據,不用發呆冥想了。

甫兒河衛的位置很特殊,它就在奴兒干都司的偏下位置,南面是建州女真部,西北是朵顏三衛控制的大寧地區,東北是西女真部,不偏不倚,最重要的是,它依靠的一條江。

那條江叫。

牡丹江。

或許這個時候不叫這個名字,但是許仙認為,它就該叫這個名字。

許仙的思緒一瞬間飄『蕩』的極其遙遠,最終只化為一聲長嘆,江水猶在,音容遠去。

在甫兒河衛上敲了敲手指,這次的女真叛『亂』,並不是甫兒河衛附近的部族所為,而是建州女真部的一個小分支叛『亂』,於是駐守建州女真部的部隊,向朝廷求援。

很奇怪不是嗎?

精銳的邊軍,面對這一個小小的部落叛『亂』,不是雷厲風行的平叛,而是請求朝廷支援,而朝廷也很奇怪,居然指派了一個南方的錦衣衛百戶帶著新成立的殫忠營不到三千人,千里迢迢去平復叛『亂』?!

難不成大明朝真的無人可用了嗎?

這個問題的答案,恐怕只有皇宮裡的那條巨龍能夠解釋的了了。

直到封火端著飯菜走進來,許仙才回過神來,肚子輕輕響了一下,才發現自己餓了。飢餓是一種感覺,如同附骨之蝕,在你忙時,消失不見,在你閒時,毫無痕跡的出現。

怎麼說呢?

就算時刻在提醒你,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

確實是沒有白吃的東西,這幾個月,自己的榮耀、權力都需要付出代價、

代價就是變成一顆率先過河的棋子。

沒有人願意當棋子,但是誰都是棋子,就算是皇帝陛下,有時候也需要為了一些利弊,心甘情願變成棋子。

想了這麼多的廢話,就想安慰一下自己無奈的心情,結果卻是越想越糟糕。

陳忠義端著一大碗冒尖的飯走到帳篷附近,便看見小青姑娘啞著嗓子指天罵地,打了個寒噤,連忙掀起簾子走了進去,然後看見白素貞也在裡面,有些尷尬的笑了一下。

在軍營呆的太久了,一下子看見這麼多女子實在是不習慣。

端著飯碗坐到一邊,準備消滅掉然後和許仙討論事情,卻發現許仙正在看著飯菜發呆。

“大人,軍營裡的飯本來就是這樣,吃習慣就好了。”

陳忠義以為許仙吃不習慣,卻不知道許仙在感嘆命運的無奈。

“你說我要是不接下北上的聖旨,會怎麼樣?”

陳忠義聞言叨了一口飯,有些含糊不清的說道,“屬下領了密旨,錢塘上下官員,全砍頭。”

“唉,我就知道。”許仙拍了下桌子,臉上滿是無奈和憤懣。

“我倒是覺得這是好事,不『逼』自己一把,怎麼知道能不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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