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牛擋在許仙身上,二人迅速躲到一旁,許仙蹲著身子,看著不遠處的羽箭,臉『色』有些怪異,那羽箭的箭桿上,竟然刻著一個笑臉……

我丫的沒有看錯吧,許仙『揉』了『揉』眼睛,發覺真的沒有看錯。

吳不響見水牛護好了許仙,大喝一聲,“手弩!兩點鐘方向,齊『射』!”

話音剛落蹲在草叢中的眾人猛地抬高胳膊,對著兩點鐘方向就是一頓齊『射』,只聽幾聲慘叫,整片林子就靜謐了下來。

許仙閉起了眼睛,集中精力在雙耳之上,眉頭一皺,無數的聲音湧入耳朵,發覺並沒有其他人的呼吸聲,許仙就睜開了眼睛,推開水牛沉重的身子,翻了個白眼,“我好歹是個指揮使,你像個老母雞一樣護著我,我要不要面子?”

眾人聞言皆是忍俊不禁,都知道許仙不善武,但每次比衝鋒在前,弟兄們都是十分信服,此時被水牛保護也沒有人說什麼。

“要是真的戰場上見真章,你死了我都不管,折在幾個小『毛』賊身上,你憋屈不憋屈。”

許仙翻個白眼,俯身從泥土裡拔出羽箭,在水牛面前晃了晃,“我深切懷疑,這個猛虎會的老大,是個智障。”

“你見過誰往羽箭上刻笑臉的?”

“嗯?”吳不響聞言長大了嘴巴,也拔出一根羽箭,看了看,“還真是?居然有人有這種惡趣味?”

“大人!跑了一個!”

眾人聞言紛紛向前跑去,見草叢中躺了五個衣衫襤褸的壯漢,身上『插』著弩箭。

“把弩箭都收回來,我們順著血跡追過去。跑了的,肯定是回老巢了!”許仙看著蜿蜒前行的血跡,喃喃的說道,“真是巧的很啊!”

水牛深吸兩口氣,心中忽然有了些期待,自己失蹤多年的未婚妻,雖然素未謀面,但是對於幾十年處男的水牛來說,還是十分具有意義的。

跑掉的強盜被弩箭『射』中了,能堅持能跑這麼久,已經非常不錯了。

追出去兩三里地許仙微微抬頭,瞳孔就是一縮,前方兩三百米處隱約的建築讓他眯起了眼睛。

“我們快到了,檢查裝備!就在這裡等待天黑。”

“許仙,那個強盜肯定會回去報信的,我們不如就這樣殺過去,還能打個措手不及。”

“你這樣想,那強盜們也會這樣想,”許仙握了握身後的人魔劍,“這次我們的目的不是端掉這個強盜窩子而是為了打聽水牛的未婚妻,強攻不是辦法。”

“咱們只有五十人,潛入是最好的。”

吳不響聞言點點頭,“一般這種強盜窩,防守都不會太嚴密,而且巡邏的人經常會喝的醉醺醺的,我們潛入不成問題,若是有機會,我們莫不如把他們幹掉,畢竟這幫強盜的庫存可是很豐富的。”

許仙怪異看著吳不響,“你的庫存怎麼樣,要知道當初謝恩給的一萬兩銀子,我這裡剩的可不多了。”

“大哥,別看我是什麼第一盜,說起來,就是窮鬼一個,還是拉幫結夥的賺錢。要是你以後落魄了,咱們哥幾個不如去當個什麼江洋大盜,肯定富可敵國。”

“好主意。”許仙和水牛對視一眼,紛紛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