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仙破口大罵,宰父揚臉都憋紅了,這徐安生和燕玉瑤就是遭了自己的池魚之災,燕玉瑤出聲讓許仙分了神,先眨了眼睛,也是醉了。

燕玉瑤從小到大沒有捱過罵,許仙一出口,她整個人都呆滯了,沒什麼反應,也不知道該有什麼反應,只是直直的指著許仙氣的發抖,一旁的王靈不停的拍著燕玉瑤的後背,怕她背過氣去。

白素貞偷偷伸手掐了一下許仙腰間的軟肉,許仙齜牙咧嘴的扭了扭,“這位小哥,說說你的想法。”

那年輕人聞言對著許仙和宰父揚抱了抱拳,沉『吟』了一下,出聲說道。

“六個字,開海禁,練民兵!”

此言一出,滿堂皆譁然,眾人紛紛議論,更有甚者直接大聲斥責!

“海禁之策乃是祖宗之法,怎能輕易更改?!”

“沒錯,我大明地大物博,與蠻夷通商豈不是,大大不妥!”

“不妥!”

“對,不可開海禁!”

面對著質疑和議論,年輕人苦笑著搖搖頭,他早知道會是這個結果,何為蠻夷?因為大明強大,所以其他人才是蠻夷。

衣食足才知禮儀,誰能保證大明萬世長隆,永遠壓那些所謂的蠻夷一頭?

年輕人相信一個道理,既然存在那必然有可取之處。

三人行,必有吾師,這其實也可以用在民族之間啊!

開海禁的力度相當的不小,高臺上的幾位臉『色』也都變了,‘海禁’這個詞,在朝中算是敏感至極了,早些年就有一些沿海官員在奏疏中提到過,也引起了一番爭論,最後不了了之。

畢竟這牽涉到祖宗之法。

常安臉『色』難看,兩位尚書大人皺了眉頭,而劉公公則陷入了沉思。

燕玉瑤和王靈吃驚的看著臺下的年輕人,對他的大膽建議,感到了震驚。

反映最大的當屬周魯青,只見他一拍桌子,“放肆!朝廷大事也是爾等敢妄議,來人!開海禁?難道你是倭寇的『奸』細?給我拿下,打下大牢!押後審問!”

“哈,周都督好大的威風!倭寇的『奸』細?若是審問之後不是,周都督該如何?”

周魯青看了看許仙,悶哼了一聲,“不是便不是,又能怎樣?”

“好,好好,相當的好,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周都督要抓人,我沒有職權阻攔,不過我卻有職權要人!”

“你叫什麼名字?”許仙柔和的看著年輕人。

“小人烏柏!”

“好,烏柏,現在我就封你為殫忠營糧草官,從七品,專管軍中糧草,你可願意?”

烏柏聞言大喜,“小人願意!”

許仙欣慰的笑了笑,轉頭看向周魯青,“周都督,如今烏柏也是官了,你要抓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