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22)(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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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完十二月到了一月,學校裡臨近期末,辛賞的時間變得很繁忙,因為她複習最忙的是這段時間,補習班最忙的也是這段時間。
辛賞在宿舍裡待的時間很少,她在學校大部分時間在教室上課或者圖書館寫作業複習,不在學校的時間就是去補習班兼職。所以,辛賞不是很清楚,在她的身後,有些關於她的事情在被人說道。
阮貝貝借了辛賞的兩千五百塊錢有兩三個月了,一直沒還,之前她說每個月還一點,但第一個月,她見辛賞沒問她要錢,她便當自己忘了,也沒有主動解釋沒還的原因。
辛賞經過這段時間是多少了解了阮貝貝,她沒找兼職也沒有花錢規劃,於是一月份的時候,她直接問阮貝貝要錢了,她和阮貝貝說學期結束前應該把錢還給她。
阮貝貝這人有些奇怪,被辛賞催還錢,她氣得半死,她認為辛賞有錢卻小氣,她更覺得辛賞是瞧不起她怕她不還錢,更令人討厭的是辛賞開年第一個月就向她要錢。於是,為了還辛賞的錢,阮貝貝又到處和別人借錢,東拼西湊借到了兩千五百塊錢還給辛賞。而阮貝貝向每一個人借錢的理由都是:我當時奶奶生病沒辦法問她借了一點錢,她就一直催著我要。好像辛賞在給她困難的生活雪上加霜。
被阮貝貝還了錢的辛賞,有了錢就去買了一件中意很久的羊絨大衣。辛賞計劃今年就買兩件外套,一件羊絨,再存錢買一件羽絨服就差不多了,為此她拒絕了很多夜市的逛街邀請要控制自己的購買慾望。
和辛賞走得近的金瑩十分佩服辛賞自律和勤奮,而不瞭解辛賞的人,聽了些片面之詞看到了一些表象就議論辛賞這個人沒什麼同情心,冷漠高傲,眼高過頂。
這些話傳久了,在方則衡有天又開著他那豪車來看辛賞的時候,有不懷好意的人說辛賞被人包養了。就是辛賞是這樣物質的女孩,所以連隔壁學院的校草張衛追她,她都看不上。
這個“新”辛賞,許致良也聽說了,他聽到別人說辛賞被人包養,很生氣和人吵了一架,吵完他跑去找辛賞問情況,結果正看到辛賞和一個男人有說有笑走了。她懷裡抱著書,那男人還體貼幫辛賞拿書開車門,兩人上了車,車子就揚長而去。
許致良急了,他給辛賞打電話,劈頭蓋臉就問她:“你剛上的是誰的車啊?”
辛賞對於許致良語氣的沖勁有些意外,她說道:“你有什麼事嗎?”
“我問你呢,你現在和誰在一起啊?”許致良重複自己的問題。
“一個朋友。”辛賞這麼定義方則衡。
“誰啊,你的朋友我都認識,你說是誰?”許致良打破沙鍋問到底。
辛賞沉默了會,說道:“方則衡。”
“誰?”許致良不太記得方則衡了,模糊有個印象。
辛賞就知道許致良會是這樣的反應,她又得和他說:“方氏,你記得嗎?我爸以前在他們公司當司機的。”
“什麼?!你幹嘛和他一起啊?!”許致良認為辛賞應該很討厭很討厭方則衡才是。
辛賞不知道怎麼回答許致良了,她只能說道:“沒你想的那麼誇張。”
“你別和他一起啊,你怎麼回事?你知道現在大家都怎麼說你嗎?我都不知道你怎麼了,別人說你被人包養了,你知道嗎?”許致良可氣了。
“什麼?”辛賞驚詫。
“還什麼,你都不知道別人怎麼說你的嗎?別做一些讓人誤會的事啊!”許致良覺得辛賞可真傻。
“他們才有病。”辛賞實在是聽不下去這些話了,她覺得莫名其妙很生氣很委屈,她就掛了電話,原本要去馬場看小馬的心情都被破壞了。
方則衡多少聽到許致良在那頭的“咆哮”,他見辛賞掛了電話,故作詫異說道:“哎,你們現在大學生的思想都這麼齷齪了啊?自己怎麼樣就怎麼樣想別人的嗎?現在都是這樣的嗎?”
方則衡的話讓辛賞抬起了頭,她聽得出方則衡的安慰,她笑了笑沒搭腔轉頭看著窗外。
馬場在郊區,辛賞以前聽說過但從來沒有去過,而小馬一出生就能站立這種事情書上有看過,見確實沒有親眼見過,辛賞很好奇。
方則衡今天是臨時告訴辛賞要帶她去看母馬生小馬的,他趕去接她的時候,一直催辛賞說趕緊趕緊,他說這件事情不等人,辛賞覺得方則衡急匆匆的樣子很好笑。
現在他們趕到了,母馬還在生,辛賞和方則衡都緊張站在馬廄外等,有一個飼養員開玩笑問道:“呦,你們兩個到底誰是父親?”
方則衡抬腳踹了那人一腳,讓他安靜閉嘴,那人嘻嘻哈哈走開了,他說方總今天開不起玩笑。
等小馬終於生下來,兩個人又是探頭緊張在等小馬站起來,那飼養員又回來了,他站在辛賞旁邊對辛賞說:“你要這樣給它打氣,加油,萌萌,加油,萌萌——”他捏著拳頭,聲音迷離發嗲學得是電影裡的一個場景。
辛賞哭笑不得,方則衡伸過手越過辛賞揪住那飼養員的衣領,他把他扯過來又是踢了踢他的屁股氣笑道:“你他媽能不能走遠點?”
飼養員哈哈笑掙脫方則衡,一邊走遠一邊還在加油萌萌。
母馬生完小馬後不久就能站立,她會嗅舔小馬去記住它的氣味,然後她等待她的孩子自己站起來。小馬已經是筋疲力盡了,它站起來是搖搖晃晃,走兩步又跌倒,再站起來繼續走,繼續跌,有一會,它的頭貼伏在地上,撅著屁股後腿還在嘗試行走。
這個過程自然又辛苦,辛賞時常在想動物有沒有痛苦感,她相信動物是有感情的,但他們的痛苦感是不是會像人一樣持久,辛賞很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