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很是無所謂。

但易中海卻是不一樣,跌了這麼大的面子,簡直比要了他的命還難受。

進了屋子,一大媽將飯端上了桌子,他也只是低下頭吃飯,一句話也不吱聲。

一大媽也是沒有眼色,還不住的問:“老易,今天比賽怎麼樣,咱們的工資沒有降吧?”

“老易?你倒是說話啊?你長脾氣了是吧?問你這麼半天,還給我甩臉色?“

“彭!”

易中海終於忍不住,將碗摔在了桌子上,“輸了,工資降了三塊錢,這下你滿意了......”

看著滿眼通紅的易中海,一大媽一下子愣住了,半天沒有緩過神來。

直到易中海從屋子裡面出去,

她才嗷的一嗓子哭了出來,“哎幼,沒發過了,沒法過了......一個月少三塊錢,少了一個人的口糧啊!”

要說這院子裡面最小氣的人是誰?

閻埠貴能稱第一,那一大媽就能稱呼第二,易中海的錢都在一大媽的手裡把持著,但她就是屬貔貅的,許進不許出。

越是有錢,手攥的越緊。

要不是養老的需求,一大媽絕對不可能讓易中海接濟院子裡面的一個人,就像川子來的這段時間,她三天兩頭出去買好吃的,有時候有芝麻糖、柿餅、水果什麼的,但就算遇見院子裡面的小孩,也從來不主動給哪怕一根、一塊兒。

易中海從院子裡面出來透氣,以往的時候,他從沒有覺得一大媽多令人厭,但現在他多在屋子裡面多待一刻,都覺得是煎熬。

結果就看到婁曉娥從外面回來的時候,手裡提著一隻雞,心情更差了。

他嘆了一口氣,

啥叫偷雞不成蝕把米,他是體會到了。

不僅和王平安的關係沒有緩和,反而更疏遠了。

反觀劉海中這狗東西,現在卻和王平安處的不錯,這讓他既嫉妒又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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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他掏出煙來,想再抽一根的時候,就聽著身後有人說話,“一大爺,記得你不抽菸啊,怎麼也抽起來煙了?”

易中海扭頭,“是你小子啊......”

許大茂?

許大茂從自己口袋裡面拿出來一盒哈德門,笑著說道:“一大爺,你嚐嚐這個。”

易中海看了許大茂一眼,

哈德門?

這牌子在三四十年代,可謂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在建國之後也生產了十幾年光景,知道63年才暫停生產。

這年頭,能抽得起哈德門的,條件都還算不錯。

“你怎麼過來了?”易中海接過來許大茂的香菸,點著了之後問道。

“一大爺,您這話問的,沒事兒我就我不能過來看看您啊?”許大茂笑著說道。

易中海皮笑肉不笑,

心裡說道:別人不瞭解你,我還不瞭解你?

還過來看看我,還不知道心裡憋著什麼壞呢。

許大茂不說,易中海反而不問了,這把許大茂給憋的有些難受。

終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