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在院子裡面不受待見,再加上傻柱和劉嵐的婚事,所以心裡那是一百個不是滋味。

除夕的是時候,許大茂想請易中海過去吃飯來著,結果易中海直接去了傻柱那裡。

那就更來氣了,不過,這院子裡面有人貪圖這便宜。

閻埠貴和賈張氏。

有人白請吃飯,不去白不去。

許大茂準備了一大桌子菜,開了兩瓶酒,飯還沒有吃幾嘴,人就有些麻了。

先開始的時候,許大茂還挺正常的,和閻埠貴以及賈張氏有說有笑的。

“三大爺,你算是咱們院子裡面的三大爺,能把你請過來,我這蓬蓽生輝啊!”

“嗨,你這太客氣了......“

“嬸子,你也吃,就跟自己家一樣。”

賈張氏那張肥臉樂開了花。

三杯酒下毒,許大茂人就開始麻了,嘴就開始瓢了起來。

“賈張氏,不是我說你,你說你天天慣著秦淮茹,是為了什麼?不就是為了生存嗎?“

“可你知道嗎?”

賈張氏正吃的歡,突然聽許大茂這麼一說,不由愣了一下,“知道什麼?”

許大茂打了一個酒嗝,“看看,秦淮茹是什麼樣的人,我比您清楚啊,想當初,我在軋鋼廠後院那小倉庫裡面,我就摸過......”

閻埠貴連忙截斷他的話,“許大茂,你喝多了是吧?這就開始胡說八道了?”

“三大爺,我可沒有喝多,我說的的都是實話,咱們院子裡面別看大爺多,但一個個全不是東西。”

“就拿易中海來說,他看上去聽正派的,但一肚子男盜女娼,他為啥總是站傻柱那一邊,不就是想讓他給養老嗎?”

“賈張氏,傻柱這王八蛋,他肯定佔過你兒媳婦的便宜,現在呢......又把我媳婦給佔了。”

“他怎麼那麼霸道啊?”

許大茂說這話的時候,氣不打一出來,臉色鐵青,盡顧著自己罵了,渾然沒有發現,賈張氏這臉早已經黑如鍋底。

“彭!”

賈張氏拍下快子,氣的直接起身離場,“許大茂,你個狗東西,簡直不是人!”

大過年的,你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是吧?

秦淮茹是什麼人,她自己能不知道?還用得著你來提醒?

再說了,她現在還指望著秦淮茹來養老呢!

許大茂這麼埋汰她兒媳婦,與埋汰她沒有區別。

“許大茂,你給我住口!”閻埠貴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連忙堵許大茂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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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要說,憑什麼不讓我說,叫你一聲三大爺,那是尊敬你,你摔打誰呢?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還為人師長呢......”許大茂此時已經徹底不知道四五六了。

逮著誰罵誰,把閻埠貴氣的腦袋發暈。

這動靜,自然瞞不過院子裡面的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