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坐的離著門最近,門轟然倒塌的瞬間,第一個砸中的就是他。

“嘶......”許大茂的臉一下子就被拍到了桌子上,疼的呲牙咧嘴的罵道:“誰啊這是?傻......傻柱?”

傻柱氣急之下,那是一點也都沒有惜力,再加上院子裡面這門也都是木門。

哪兒經得起他這麼踹啊!

“哎幼......我的門!”閻埠貴心頭流血,氣的滿臉烏青,“傻柱,你賠我們家門。”

傻柱還是不解氣,打閻埠貴,他還真的有些下不去手。

於是咬著牙根,使勁揍許大茂,“還有你個狗日的,我說好好的三大爺,怎麼就起了壞心眼子了,合著是你小子壞的事兒。”

“我讓你壞的流膿!我讓你......”

三大媽正在廚房裡面做飯,聽著聲音,連忙跑了出來,一看臉都綠了,大聲的喊道:“了不得,了不得了,大夥兒都出來,傻柱瘋了。”

院子眾人聽著鬧騰,全都走了出來。

“咋了?”

“出什麼大事兒了?”

“哎幼,許大茂你這臉是怎麼回事兒?被鞋底子拍了?”

“三大爺,你們家的門怎麼碎成好幾塊兒了?”

大夥兒全都嘰嘰喳喳的說著,同時看著面色陰沉的傻柱。

易中海從屋子裡面出來,看著閻埠貴家裡的情況,臉一下子變了。

“傻柱,你這是幹嘛呢?打砸......土匪啊?”

傻柱也是氣得七竅生煙,“一大爺,你給評評理,有這麼辦事兒的嗎?收了我的禮,說著涼快話,合著就是想白涮我是吧?”

“不是,到底怎麼回事兒?”易中海皺著眉頭,不解的問道。

“......”傻柱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給說了出來,罵罵咧咧道:“收了我的禮,不給我辦事兒,剛剛我親耳聽見的,他說我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故意晾著我。”

“你們說,換你們身上,你們急不急?”

院子裡面眾人看著閻埠貴,目光頓時沒有那麼多同情了。

“搞物件的事情?”易中海扭頭看了閻埠貴一眼,頓時看到老閻的目光有些躲閃。

心裡頓時有了數,嘴上沒說,但心裡卻是罵道:“老閻你都這麼大歲數了,還是學校的教員,咋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作為院子裡面的一大爺,怎麼說也是要維護三大爺的威望的,要不然,弄的閻埠貴下不來臺,以後老閻可不會這麼支援自己了。

他咳嗽了一聲,“傻柱,找物件是找物件的事情,但打砸,這是什麼性質?”

“是犯法,得送進局子的事兒。”易中海義正言辭的訓斥道。

傻柱的臉色一下子變了。

原本覺著自己佔理,所以就這麼站在原地,等著大夥兒評理呢,結果聽著這話,梗著的脖子,不由自主的就軟了幾分。

易中海繼續說道:“這馬上到年底了,咱們廠子的保衛科,陳科長正想著,年底的時候,抓個典型好立個功。”

“該怎麼辦?你心裡掂量一下。”

“還能怎麼辦,閻老師,必須叫廠子保衛科過來,把傻柱給按進去。”許大茂蹦起來大聲叫囂道。

得這機會,怎麼可能饒了傻柱。

易中海看著院子裡面的眾人,嘆了一口氣,說道:“當然了,這也是事出有因,頂多也就算是打擊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