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蹲在地上,鼻涕和眼淚順著流下來,整個人難以自支的樣子,讓所有路過的人都為之側目。

“嗚嗚~~~”

但這些人也只能勸他兩句,其他的也幫不了什麼。

......

國營飯店這邊,賈張氏和秦淮茹倒是吃完了飯,遠遠的看著有人在在這邊站著,不由愣了一下。

“媽,你看那是傻柱嗎?”

“不能吧?他一個大男人在地上哭什麼?”賈張氏不以為意,可很快,她眼珠子就瞪的老大,“幼,還真是傻柱。”

說著就想上去把傻柱給扶起來,卻被秦淮茹給拉住了。

“媽,咱們孤兒寡母的,上去,再被人指指點點,多不好?”

“......”賈張氏愣了愣,不禁也點點頭,“這話說的沒錯,他丟人也就罷了,要是咱再過去,萬一被人認出來,這臉也不好看。”

兩人吃的嘴上的油光都沒有擦乾淨,卻離得遠遠的站在那裡,就這麼看傻柱的‘好戲’。

兩人不時的滴咕,

秦淮茹:“埃?你說,傻柱這是因為什麼啊?”

“還能因為什麼,肯定是因為錢鳳霞啊,聽說前幾天,老太太帶著他去了一趟錢家,結果回來整個人都變得不好了。”賈張氏翻著眼白,搖頭道。

傻柱的事情,在院子裡面,早就成了茶餘飯後的談資。

賈張氏餘光掃了一眼秦淮茹,“傻柱他也是該,好好的日子,他瞎折騰,弄個雞飛蛋打不說,現在這個人的精神都錯亂了似的。”

“要我說,這人就得規矩點,不守規矩的人,老天都看不下去。”

“走了,被傻柱看到就不好了。”秦淮茹神情有些不自然,她知道賈張氏是在指桑罵槐,但她就是不接賈張氏的話茬。

賈張氏目光剮了秦淮茹一眼,嘴裡唸唸有詞。

......

她們回到院子沒有多長時間,發現傻柱也回來了,是被隔壁院子裡面的劉老三給送回來的。

院子裡面的眾人看著被抬回來的傻柱,不由全都驚詫不已。

易中海翻了翻傻柱的眼睛,“這是怎麼了?咋這樣了?”

劉老三氣喘吁吁的說道:“我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今天下午,我打天橋路過的時候,就發現已經這樣了。”

“癱在地上......像是......像是中邪了一樣。”

聾老太太此時拄著柺杖從屋裡面走了出來,罵道:“誰在那兒嚼舌根子呢?怎麼就中邪了?”

劉老三的臉色不由一抽,連忙住嘴。

這年頭,相較於後世,很多人還很迷信。

中邪可不是什麼好詞,特別是年輕人,要是被人說是中邪了,找物件都成問題。

“柱子?你這是咋了?”聾老太太靠近傻柱,在他身前低聲的問了起來。

“鳳霞......”

“鳳霞......”

傻柱嘴裡都囔著什麼,聾老太太耳朵背,聽不清楚,但易中海卻是聽的一清二楚。

臉上的肌肉不由抽了抽,頓時明白是怎麼回事兒了。

別人不知道,他卻是聽說了,錢鳳霞準備走第二家了。

而且這佟家,

佟越他曾有過一面之緣,小夥子人不錯,父母人也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