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坐上了桌,

話匣子就開啟了。

陳佩雅和王平安說道:“其實還有一種方法,你可以掛靠到供銷社和國營店裡面,在原有的基礎上,再增加一個櫃檯,這樣的話,你也可以做生意。”

秦建國搖了搖頭,“先不說沒有人願意擔這個責,就照平安這個說法,他想的又不是一兩個人,後續還有其他人。”

王平安點頭,確如秦叔所說,自己想做的將這些個有手藝的人籠絡在一起,讓他們自己用自己的手藝養活自己,不是一個櫃檯能滿足的。

即便陳佩雅是街道辦的,但在供銷社那邊的話語權也不是特別的大,一兩個人或許還有機會塞進去,但基本上是一次性的。

在秦新建家裡待了差不多有一個鐘的時間,王平安起身告辭。

陳佩雅送他出來的,秦叔已經有些微醺,開始說胡話了,“兄弟,你別走啊,再喝會兒......”

陳佩雅的臉都綠了,罵道:“就說不讓你喝酒,看你喝點酒就鬧笑話。”

秦新建還猶不自知,被老婆這麼一罵,惱怒道:“老孃們,你懂什麼?”

陳佩雅的臉色通紅,“彭”的一聲將門關上,送王平安下樓。

回去的路上,

微風吹了一下,酒也醒了大半。

他能明顯感覺到秦叔以及陳佩雅前後是有便變化的。

不禁感慨,

即便是在這個人情比後世更緊密的年代,也免不了這種俗套。

不過,

對於錢家的事情,王平安是一句也沒有說,

因為他知道秦叔即便了解對方的背景,他也未必幫得上忙,怕就怕原本沒有的事情,在他插手之後,有可能越幫越忙。

......

他騎著腳踏車,剛提起來速度,忽然一個黑影衝了出來。

嚇的他勐然捏緊剎車閘,差點栽過去。

“嘛呢?”

“是我,你別誤會!”

王平安這才發現正是之前帶著自己去找秦叔的門衛。

“你在這角落裡面幹嘛?”

這門衛紅著臉,將事情的原委說了一遍,原來這傢伙從秦新建家裡回來之後,整個人總覺的要完犢子,萬一王平安在秦處面前說了什麼,他的工作可就不保了。

所以在換班之後就沒有走。

而是一直守在這裡,等著王平安從這裡經過,希望他能放他一馬。

“哎幼,你放心,我真的沒有那意思。也沒有在秦叔那裡說你一句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