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裡閃爍著一股無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頭被激怒的野獸。

王平安的童孔也是勐然收縮,前一段時間聽說趙強子跳井死了,還以為是受不了自己是個殘疾人才憤恨自殺。

想不到竟然還有這一層?

心中不由的怒浪滔天。

鄭大頭瞅了瞅王平安繼續說道:“我手下的這幫兄弟還說,李懷德這狗東西,不僅欺負過趙強子媳婦一個,欺負的人不少呢,只是很多人拖家帶口,不敢說出來。”

“老七他姐就被李懷德盯上過,要不是他天天拿著磚頭跟在李懷德後面,這才嚇的那狗東西不老實了幾天。”

老七是跟著鄭大頭的一個兄弟,比王平安和鄭大頭小三歲。

“還有,呂癩子家的閨女,她也被李懷德這狗東西......”

鄭大頭還在說,但王平安心中的怒火已經讓他無法聽下去了。

“平安,你就說,咱怎麼弄他!”鄭大頭一臉正色的看著王平安,眼神之中充滿了熱血和鬥志。

王平安深吸了一口氣,“弄,肯定是得弄他,但弄就弄個狠的,而且不能把咱自己給摺進去咯。”

“你先試著去聯絡一下,對李懷德恨之入骨的幾個人。”

“記住,要精不要多。”

鄭劍鋒狠狠的點了點頭,“好,我聽你的!”

......

......

王平安這邊緊鑼密鼓的同時,院子裡面還有一個人也在跑自己的關係。

許大茂,

自從上次他被下放到車間,活兒又髒又累,他哪兒受得了?

異常難受的他便想著讓他爹活動關係,再回去宣傳科去。

找來找去,就找到了李懷德這條線。

許父約了李懷德在國營飯店吃飯,為了這事兒,父子兩人還專門捯飭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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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這玩意好啊!”

“可不嘛,我專門買的,一準兒漲面。”

兩人在衣服上面繫了一個‘假領’

所謂‘假領’就是做個襯衫領,圍於脖子上,釘兩粒小釦子,下方有兩根細細的帶子,套在胳膊上。

外人看起來好象穿了件新襯衫,其實裡面穿的什麼只有自己清楚。

裁縫店專門給做,百貨公司也有的賣,收少量布票。

好面子,

這是許家的傳統,許父就對於這種“假領”並無多少實用性,滿足虛榮心的東西,趨之如騖。

許大茂同樣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