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由德高望重的一大爺易中海講話。”劉海中瞥了易中海一眼說道。

易中海陰著臉,肅然開口講話:“雖然你們兩家之前當著軋鋼廠保衛科的面都拍著胸脯說不打算追究。”

“剛剛我也問了,一問道關鍵點上的時候,就全都不吱聲了。”

何大清嫌丟人,許大茂怕自己不孕不育的事兒被人知道。他們當然不可能說。

易中海瞧著兩家低著頭還是不言語,也是一陣火大,“這件事性質是極其惡劣的,這是在給我們整個院子的臉上抹黑。”

“罰你們每家掃一個季度的院子,有意見沒?”

傻柱和許大茂兩人的臉色難看,但還是咬著牙點了點頭。畢竟,掃院子的這種事兒其實罰的就是他們倆,不可能落到兩家的老人頭上。

王平安眼睛一亮,因為接下來一個月該自己掃大院了,現在已經到秋天,落葉一層一層的,正不想幹呢,這下倒是省了自己的勁兒了。

“另外,每家拿出來五塊錢出來。”

這話一出來,傻柱和許大茂同時不幹了。

“多少?憑什麼啊?”

“就是,五塊呢,我一個月才幾塊錢?”

何大清的臉色也是極為的難看。

易中海看了兩家一眼,“罰你們這錢,也不是給我,也不是就讓大夥兒給吃了。”

“這就要說到第二件事兒了。”

眾人不由面面相覷,不明白易中海到底指什麼。

“怎麼還有第二件事兒?”

“到底啥事兒啊?”

“不知道,來之前啥也沒聽說......”

眾人搖頭,交頭接耳議論起來。

易中海伸手示意大家安靜一下,“大家估計也聽說了,賈東旭腳面被砸了,雖然沒有落下殘疾,但傷筋動骨一百天,這三個月是沒有辦法上班了。”

“零件損毀,車間主任對於這事兒很氣憤,發話說工傷給治,但這三個月的工資就暫時不發了。”

“賈家這孤兒寡母的,賈東旭這邊馬上又要訂婚了,我們都在一個院裡住著,咱們不能見死不救。”

“所以,我希望大家每家都湊點錢,讓賈家渡過這難關。”

賈張氏此時恰到好處的哭嚎起來,“老賈他走的早,東旭這又砸住腳了,這日子實在不是人過的啊。”

“哎呦,老賈啊,你說你怎麼走那麼早,不把我也帶走......”賈張氏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對於這種場合她再清楚不過了。

劉海中此時也開口說道:“老何,老許,罰你們錢不是目的,而是希望你們兩家多個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