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芸道:“都忘記告訴你了,肖繁佳是我在大街上撿回來的,可能會在我們府裡住一段時間。”

“撿回來的?”

“昂!她玩兒離家出走呢!”

“行。”顧忱淵摸摸她腦袋:“多個人在家陪你玩兒也好。”

兩個人洗漱完畢上床,昨日的被單已經全部換了新的,可是昨天在這床上發生的事兩人可都記得清清楚楚。

顧忱淵旱了整整二十五年,跟個餓狼沒什麼差別了,一上床就覺心癢難耐,忍不住對秦婉上下其手。

秦婉不像他,過了昨夜還覺得害羞呢,被他這麼像個大狗一樣在唇邊蹭來蹭去蹭得臉紅心跳,直往他懷裡縮。

顧忱淵低低笑著:“洳洳,現在害羞是不是有些晚了?”

秦婉細聲道:“我昨晚分明也很害羞!”

“嗯??是麼?”

“是!我說什麼就是什麼,你不許反駁!”

長公主太霸道,將軍也降不住,說著她的話連聲應是:“你說什麼就是什麼,都聽你的。”

秦婉哼哼兩聲:“那我要睡覺了,你不許再鬧我。”

不鬧她?

這可不行。

顧忱淵將試圖翻身的某人又給拉了回來緊緊抱在懷裡,低頭吻了個滿滿當當,一隻手不老實地悄悄解開她衣服上的系帶,探了進去。

秦婉被他昨天晚上的樣子嚇到了,本想今天說什麼也不願意依著他,可是他一個吻就將她弄得渾身無力,按住他在她身上四處作亂的手,嬌喘籲籲:“你方才才說什麼都聽我的,現在就反悔了?”

顧忱淵只覺得懷裡抱著個嬌娃娃一般,又香又軟,根本撒不開手,俯身在她脖頸處細細啃咬,含糊不清道:“別的事都可以,除了這個,不行。”

又是一陣纏綿過後,秦婉累得眼睛都睜不開了,趴在床上哼哼唧唧讓顧忱淵幫她擦身子。

“洳洳,你還記得你的哄和鞭子放哪兒了麼?”

秦婉細聲細氣:“當然記得,都在庫房裡頭呢,怎麼了嗎?”

“前幾天不是還興致勃勃,最近怎麼都不見你練練?”

“練鞭子好累,弓拿久了手酸,不想練了。為什麼問起這個呀?”

顧忱淵默了一瞬,搖頭笑:“沒什麼,想起來了就問問唄。”

心裡卻想道,總不能實話說我覺得你體力不行需要鍛煉一下吧?

顧忱淵拿著帕子的手漸漸往下,秦婉一個激靈翻身抓住他的手:“色狼!”

顧忱淵無辜道:“自然要擦幹淨,這麼黏糊糊的睡覺怎麼舒服?”

秦婉死不鬆手:“我可以自己來。”

顧忱淵道:“公主辛苦了一晚上,就莫要再勞累了,還是讓為夫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