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芊月醒的時候,殤晚寧已經離開了,離笙閒得無聊,就跑她屋子裡聊天。

“你說憶雙會在哪呢?”離笙實在是很擔心,那個膽小如鼠的人怎麼會想自己一人留在外邊?多半是瘋了。

芊月搖頭,“自從小姐失憶以來,許多事情都發生了巨大的改變,現在小白獸也是一直昏睡不醒。”

小白獸自從跟她們一起進了清源宗,就開始昏睡,起先是幾個時辰,到現在是幾天。

“對了,你那六哥真的在這?”

離笙撇嘴,“那一日我是見著了,可後來我在找的時候哪還有人影。”

清源宗的老師們管得嚴,新進的弟子難免得受苦,所以離笙總是到處閒逛也遇不上幾個人。

怔遠作為大師兄,身上的擔子很重,再加上禪滌大會的逼近,準備的事情有很多,忙得是不可開交,根本沒時間陪她。

她六哥的行蹤又總是飄忽不定,誰能找到他?

“小姐這幾日打了雞血似的練功,早出晚歸的,話都講不上幾句。”芊月輕聲抱怨道。

離笙表示十分贊同,“是啊,大師兄亦是如此,這幾日連個面都見不著,我的心都空蕩蕩的。”

邊境,雙方將士已經進行了幾月的廝殺,然而並沒有誰贏誰輸。

遠在崇天的雲仁安心中不是滋味,朝中不時有人提出要加派人手,他都駁回,剩下在主城中計程車兵不過千餘人,如若全都出動,那麼崇天就面臨空城的危機,到時有心人知曉定不會輕易放過這個機會。

邊境又遲遲沒有傳回訊息……

蘇瑞雪卸了一身鎧甲,露出一半潔白的手臂,用牙撕咬著紗布,一手顫顫巍巍的捏著紗布一角蓋在手臂上那處血跡斑斑的傷口。

“將軍!”長諾掀開帳篷,然後又不好意思的退出去。

“抱歉,一同殺敵許久,忘了您是個女兒身。”

長諾的耳根子也紅了,雖然只是看見了一截潔白的手臂,但凡間男女授受不親的規矩他還是懂得的。

蘇瑞雪面不改色,處理完傷口就讓長諾進去。

“什麼事?”大戰持續幾月,軍中士氣不斷下降,敵方又是好幾波人,很快他們就會支撐不住的……

長諾也憑藉自己成了一軍軍師,“我們與敵方交戰許久,糧草的數量問題已經顯而易見了,當下之急還是先寫書一封傳回崇天國,讓陛下送糧草來。”

蘇瑞雪好看的眸子暗淡下來,“你以為我就真的沒有注意到嗎,可現如今國中百姓生計大都難以維持,國庫空虛,幾個月花在軍中的軍餉就已經超過了預計,這回怕是沒有辦法了。”

“怎麼會?”這崇天國雖說領導者不怎麼樣,但他聽說過崇天國也是個大國家,不可能會缺少糧食。

“可否將運來的軍餉糧食賬冊交由我看一眼?”

蘇瑞雪也沒多問,起身去了桌上抽出最底下一層的賬冊丟了過去。

“多謝!”

清源宗,殤晚寧已經會運用熟悉掌握一些最基礎的術法,御劍飛行是重中之重,可是她竟沒有劍!

每個修行者都應該有自己的佩劍,這讓她十分頭大,一時之間去哪找劍?

她正坐在屋子裡思考,芊月急急跑回來,喝了一口水,道:“告訴你一件事有趣的事,剛才宗門口有人來鬧,說自己是赫連俊的未婚妻,那妙珠的臉色黑得彷彿要將那女子生吞活剝了一樣!兩人差點就要打在一起!”

“哦?”殤晚寧來了興趣,“那最後為什麼沒有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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