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憶雙瞧見草叢裡的人影,卻見對方一動不動。

“這是死了?”

剛想上前檢視的她縮回了手,“說不定是碰瓷,還是找雋墨來合適。”

她走後,長諾爬了起來,沒了仙法的他儼然就是個柔弱的病秧子,畢竟曾經他就是病死的。

“哎呀,我正吃得開心呢,你拉我出來做什麼?”雋墨十分抗拒的搖著身子出來,胳膊被花憶雙扯住。

“是個很好的地方,你會很驚喜的。”她將人推著走,在草叢不遠處停下。

“你仔細看看,裡邊有什麼?”花憶雙指了指草叢。

雋墨聽話的湊頭去看,一臉生無可戀的回頭,“大姐,你讓我看空氣做什麼?閒的?”

“空氣?”花憶雙拉開他,撥開草叢,哪還有什麼人影。

“剛剛明明這有個人躺著的,怎麼不見了?”她還打算讓雋墨去扶起他,說不定還能碰上碰瓷那種經典場面。

花憶雙正遐想中,忽覺肩上一沉,一隻手撐在了她的肩上。

“媽呀,什麼鬼東西。”花憶雙尖叫著跑開了,這與她昨夜夢見的場景相同,夢裡一回頭就有一張扭曲的臉。

長諾手尷尬的停在半空中,這姐們的彈跳力驚人啊,跑得也很快。

雋墨摟著懷中的人,心底說不出的感覺,“是個人,不要自己嚇自己。”

“是是是,我是個人。”長諾見著機會忙解釋道。

花憶雙回頭上下打量著他,連鬆了幾口氣。

屋裡,殤菀之替長諾倒了杯茶,“年紀輕輕的竟如此可憐,你沒有家人了嗎?”

長諾搖頭,捧著茶杯做出傷感之態,餘光卻瞟著四周,沒有見到殤晚寧的身影,自己此時也不能開口問。

雋墨環抱著手靠在門框上,對這個不速之客抱有懷疑,怎麼偏偏撞上花憶雙那個白痴,傻乎乎的邀請人到屋裡去坐,不知道男女有別嗎,好在還有人在裡面。

殤晚寧一早就去皇宮外邊溜達,看看有什麼守備鬆懈的時候,好混進去。

但等了好幾個時辰,茶都換了好幾盞。

茶棚的老闆還以為自己煮的茶有多麼的美味,導致這個公子哥要了一盞又一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