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小黑?”花憶雙反應強烈的站起來,然後垂下頭,做好一副壯士赴死的悲壯神情。

殤晚寧從她些許激動的動作和掩飾不住的心虛,猜測到了什麼。

“什麼時候?”

“就在寧姐去前線作戰的時候,我找遍了全府都沒有發現。”

“那你為何不早與我說?”

花憶雙委屈得快要飆淚,“我看寧姐對它挺好,把它當做自己的朋友,我怕你會傷心。”

殤晚寧緩緩閉上眼睛,“罷了罷了,是走是留都是它自己做的決定。對了,你屋裡那個男人你又該作何解釋?”她揚著下巴,對著花憶雙屋子。

花憶雙尷尬的撓撓頭,“你怎麼知道?”

“他正盯著我看呢。”

“什麼?”花憶雙猛地回頭,坐在涼亭前的她親眼看見她的屋子被開啟了一條縫問你,一雙漆黑深邃的眼睛直勾勾的往這看。

她氣急,怒氣衝衝的大步流星走上去,提著男人的耳朵出來,甩在殤晚寧面前。

“得,您自己作死,本來藏著你還能在我屋裡待著有吃又喝,現在你好自為之吧。”

殤晚寧上下打量著這個長相妖冶的男子,“從哪來?”

男子也用同樣打量的目光看她,“我確信我見過你。”

花憶雙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還要不要命了,敢撩寧姐?

寧姐脾氣說好也不好,說不好吧又真的挺好。

然後她就聽到此生她覺得不可能的一句話。

殤晚寧不緊不慢的道:“我也覺得見過你。”

花憶雙的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怎麼回事?還互撩起來了?

殤晚寧比她想象中的還要平靜,若是從前讓寧姐知道她藏了個男人,說什麼也會罵個不停。

花憶雙將人按下,然後對著寧姐道:“寧姐,你近日是不是有什麼心事?還是說婚期將近,比較煩躁?”

看來是典型的婚前恐懼症了無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