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殤晚寧兩人慾出府,卻被侍衛攔下,“殿下,我們做奴才的,您也別為難我們啊,王爺有令,為了您的安全著想,不讓您出府。”

她冷笑不已,說是為了安全,實則還是擔心會給他帶來麻煩,畢竟自己這閒不下來的心還真是有的。

讓她安分的待著,她偏不!

“你說,我這把短刃,它直直插在心口是什麼樣的?”殤晚寧將瑤光在手裡轉著,歪斜著頭,挑眉看著就近攔門的侍衛,眉目間滿是不羈,透著似曾相識的匪氣。

侍衛驚得嚥了咽口水,手伸在外邊,攔也不是,收也不是。

花憶雙一把將他的手推開,做了個請的手勢,將殤晚寧迎了出去。

走時,殤晚寧還不忘給侍衛們留了一句,“回去告訴你家王爺,康德公主不是好騙的等閒之輩,讓他收了那些不好的心思,否則我定當好好奉陪!”

“她當真這麼說的?”離亦初的眼底猩紅一片,多是許久未入眠的緣故,好不容易才有了心思小眯一會,又聽到殤晚寧出府的訊息,“真是個不讓人省心的。”

“你說,這死的為何都是些青壯男子?”

彥暉似是沒料到會在這荒僻的巷子裡見到康德公主,忙起身行禮。

“花小姐今日起色不錯,想必是已無大礙了?”雖不知何時有的解藥,不過花憶雙的起色看起來是好得多了,可卻在五日之期內神色瞬間轉變唯有毒解。

“沒呢,毒還在呢。”花憶雙本就不喜這種文弱的男孩子,他雖長得秀氣些,但也不是花痴花憶雙喜歡的型,言語間有些疏離。

前不久寧姐不知給她喝了什麼,令她精神氣都好了許多,困也不在放,但體內的毒依舊在,沒有任何解藥的線索,她倒也不擔心自己身體的情況,還跟著到處亂竄。

彥禾在前頭檢視著現場,然後才起身對著殤晚寧問好。

“死者中年男性,死於一劍封喉,身上沒有發現毒,與之前的好幾起死法一樣,這是一起連環殺人案!”彥禾低著頭,總結了一番。

殤晚寧蹲下看了一眼死者,“這劍法又準又恨,沒有好幾年的功力是練不出來的,彥大公子,勞煩你去查查死者生前有和誰結怨過嗎。”

“怎麼,寧姐,這是仇殺?”花憶雙來了興致,一臉期待的看著殤晚寧。

殤晚寧淡淡笑道:“兇手這般狂妄,定是料到我們查不到他,幾位死者皆沒有交集,不過又是幕後黑手使出的把戲,竟如此狠毒,用活人來做樂。”她說到後邊又有些氣憤,雙手握成拳,恨不得將幕後之人千刀萬剮。

案子還沒查好,彥禾就派人去了酒樓定位置,說要好好宴請康德公主和花憶雙兩人。

在等著上菜之際,花憶雙移著坐墊湊到殤晚寧旁邊,壓低了聲音:“寧姐,從一開始的異人,到被投毒然後滅口的尚書一家,再到現在出現的死者,是不是出自同一個人?”

從剛才來的路上,她就一直在思考著,每一件事的目的都很明顯,就是想將文昊國徹底搞亂。

“你智商上線了呀!”殤晚寧頗有一番看到孩子突然長大的激動。

“再過不久,這文昊國會有更大的浩劫,你找個機會,和皇上說,讓他允你回國。”

殤晚寧說話間,菜已經上齊了,花憶雙夾了一塊肉進嘴裡,慢慢嚼著,方凝眸道:“我知曉你打的什麼主意,我不會走,就在這與你一起。”

雖說得雲淡風輕,但殤晚寧聽出了她言語中的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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