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哥哥...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取消這樁婚事的,”離開之時,蝶衣淚眼婆娑的看著柳元淵,但柳元淵卻始終不拿正眼看過她。

此番見蝶衣就如鬥敗的公雞似地,明月突然覺得這一幕極其的相似,仿若曾經就有發生過類似的情景似地。

但無論她怎麼回憶,腦海中只有零碎的模糊的記憶,始終想不出那個曾經的片段。

蝶衣離去後,蔓菁一臉愧疚之意的看著明月,“對不起,是蔓菁沒用,差點就把你給連累了。”

今日之事,全都是明月引起的,若不是因為她,蔓菁也不用捱了蝶衣的一巴掌。

瞧見蔓菁那張通紅的小臉蛋兒,明月心中一陣愧疚,“蔓菁...是明月給你惹了麻煩才是...”

語落,明月取來了熱毛巾,輕捂在蔓菁的臉上,以此來為蔓菁消腫。

“蔓菁...日後見到蝶衣,最好離她遠點...”柳元淵冷漠著一張臉說道。

今日之事,若不是他碰巧經過遇見,恐怕蝶衣那一巴掌真的會打在明月臉上,甚至還會將明月徹底的趕出奈柳村。

柳元淵擔心的是,蝶衣不會因此而罷休,倘若她再次上門鬧事,依照蔓菁的性格,定然是佔不了任何上風的。

從蔓菁家離開後,蝶衣被姐妹們送回家中,在見到高堂上的村長時,蝶衣隨即嚎啕大哭了起來,“爹...柳元淵他欺負我...”

“蝶衣啊...就你這任性刁蠻的性格,他柳元淵能欺負得上你?”村民輕抿了口茶水,一臉平靜的說道。

這會,蝶衣哭的更大聲了,指著臉上通紅的掌印極其委屈的說道:“爹看看女兒這美麗的臉,還會有假的嗎?”

這會,村長終於慢悠悠的放下手中的茶杯,瞧見蝶衣那張通紅的臉後,隨即著急的站了起來,低吼一聲,“柳元淵打的你?”

蝶衣哽咽的哭泣著,搖了搖頭,“不是淵哥哥...是蔓菁家那賤丫頭。”

“賤丫頭?”這會村長更是摸不明白了,“此事怎麼又和蔓菁扯上了關係了,而現在又冒出個丫頭來,這究竟是何回事?”

蝶衣隨即擦乾了眼淚,一臉妒意的說道:“前幾日,蔓菁從奈柳河上游救下一個姑娘,這姑娘長相貌美就算了,既然還打起了淵哥哥的主意,所以蝶衣今日著實氣不過,就上蔓菁一陣討理,誰知賤丫頭竟然打我...最氣憤不過的是,當時淵哥哥也在場,竟然還維護那賤丫頭。”

一想到明月,蝶衣就氣不打一處來,恨不得將她碎屍萬段。

“蝶衣啊...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是你先挑釁在先,難道就讓人家姑娘白白挨你一頓打?”

這會,村長總算明白了些緣由來,此事歸根到底來,還是蝶衣挑事在先,怪不得人家姑娘來。

但蝶衣此番傷心欲絕,無奈之下,村長也能先暫時安撫他一番,“這柳元淵確實是過分了,竟然幫著外人欺負我們家蝶衣,爹這就去為你討一番公道,教訓教訓那小子...”

語落,村長佯裝怒意的四處尋邊找傢伙,終於在門沿邊找到一把掃帚,怒意的就要就要衝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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