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體力強悍到變態,每次折騰到最後自己都會癱軟在床上連跟手指頭都懶得動。

事後清洗,換衣服都是他一手包攬。

這是赤果果的威脅。

“穿就穿嘛,怎麼還威脅上人了。”許呦呦小聲嘀咕,纖細的手指捏住他的扣子,自下往上扣。

墨深白勾了下唇,沒接話。

“墨老狗,帶我妹妹……”

許嘉鹿推門而出就看到許呦呦趴在墨深白的身前,而墨深白衣衫不整……

頓時石化!!

許呦呦扭頭看到許嘉鹿神色呆滯,但鳳眸裡漸漸湧起怒火,又回頭看了一下自己和墨深白。

瞬間明白他肯定誤會了。

又是一個大型社死現場。

倒是墨深白一臉的沉靜,鎮定自若,絲毫沒有抓包的慌張和不安。

許呦呦緋唇輕挽,剛要說話。

許嘉鹿關上休息室的門,怒不可遏一字一頓吼道:“墨、老、狗!!”

每一個字都像是把刀,在要墨深白的命!!

“哥……”

許呦呦欲要解釋,許嘉鹿完全沒有要聽的意思,漂亮的俊臉染滿憤怒,指著墨深白的手都在顫。

“我奶奶剛剛下葬,你就誘騙我家呦呦給你做這種事,墨老狗你還有人性嗎?”

墨深白抬眸掃了他一眼,略有掃興的意味。

許嘉鹿被他的態度激怒了,“你個衣冠禽獸,你這麼做就不怕老太太從下面蹦出來找你啊?你他媽的是泰迪嗎?日天日地日……”

“哥!”許呦呦站起來抱住他的胳膊,哭啞的聲音解釋道,“他沒有,不是你想的那樣……”

“不是那樣啊!”許嘉鹿脾氣上來了,沒控制住吼道,“他衣服都要脫光了,我要是不進來,你被吃的骨頭都不剩了……”

許呦呦臉色漲紅,見他不相信自己,轉身去扒開墨深白左邊的衣服,“哥,你自己看……是我要咬他的,我們沒有……而且這外面還有客人呢,我們怎麼可能……”

她羞的說不下去了。

許嘉鹿一怔,鳳眸盯著墨深白血肉模糊的肩膀,滿腔憤然瞬間彌散,只剩下一臉的無語和“城會玩”。

許呦呦將墨深白的衣服穿好,扭頭瞪了一眼許嘉鹿,“哥,你思想真髒髒。”

許嘉鹿眼底閃過一抹尷尬,訕訕摸了下鼻尖,強行挽尊道:“我怎麼知道你們在幹嘛?誰知道你們是不是在玩什麼重口味的!再說了資本家的肉有什麼可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