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深白和許呦呦有完整的不在場證明,門口監控錄影,家裡的傭人。

警方很快就打消了對他們的懷疑。

至於酒吧和附近的監控昨晚壞了,詢問酒保,酒保也說沒印象,畢竟酒吧裡每天來那麼多客人,他不可能每個人都能記得清楚。

這個案子瞬間就變成懸案,沒辦法破了。

許呦呦接到程瑩的電話,擔心她和林殷被打有牽扯,林殷這次被打的不輕。

斷了兩根肋骨,臉上還破了相,以後怕是不好看了。

許呦呦安慰程瑩放心,這件事和他們沒有關係,至於林殷成什麼樣子,也與她沒什麼關係。

電話里程瑩忍不住感慨,“這人吶,真不能做一點壞事,你看著不報應來了。”

“當初王小慧在我們面前趾高氣揚的,說她兒子多優秀,是咱們家高攀了!原本我還怨他在婚禮上拋下你,現在看來倒慶幸他跑了。”

“要不然你嫁過去跟著受罪,哪能有現在這樣好的姻緣。”

程瑩在王小慧那沒少受氣,現在自然是忍不住在心頭落井下石。

許呦呦比她看得開,也許是因為曾經死過一回,也許是因為她現在過的很幸福,每天都很開心,不想浪費情緒在這些不重要的人身上。

“媽,事情都過去了,你不要總想著。”她安慰著程瑩,“兩家既然不來往了,那他們的事就跟我們沒關係,以後就是路人。”

誰會在意一個路人呢?

“你說的對,媽聽你的。”程瑩笑呵呵的轉移話題,“墨深白有時間,你就多帶他來家裡吃飯。”

“好。”許呦呦一口答應,又閒聊了幾句,程瑩那邊有電話進來,她主動掛了電話。

墨深白去公司了,許呦呦最近放假閒著沒事,又在網上接單,畫一些插畫,或者純粹畫些好看的漫畫放微博上,粉絲陸陸續續漲了不少。

午飯後,許呦呦回房間補覺,昨晚墨深白鬧騰的太久,她都沒睡好。

睡下沒有多久,她就開始做夢。

醫院長長的走廊裡,擠滿了人,每一雙眼睛都充滿八卦和好奇。

病房的門開著,裡面傳來女人尖銳的聲音,言辭激烈,髒得不堪入耳。

“許呦呦那個小女表子揹著我兒子跟別的男人勾搭上了,轉頭汙衊我兒子,給我兒子潑髒水,如今居然指使人毆打我兒子,真是蛇蠍心腸……”

許老太太被氣得臉色發青,聲音幾乎是從齒縫裡擠出來的,“你嘴巴給我放乾淨點,你兒子出事關我孫女什麼事!”

“乾淨?我呸……”王小慧啐了一口,罵罵咧咧道:“那個小賤人從小就不是個好東西,長大了更是騷浪賤貨,當初非要塞給我兒子,你個老不死安的什麼心誰不知道啊?不就是惦記我們家那點錢!”

“你住口!”許老太太盛怒,一巴掌拍在床頭櫃上,整個人都在抖。

護士站的人來拉住王小慧,想把她請出去。

王小慧根本就不準讓人碰,誰來碰一下就伸手抓人,她指甲長,好幾個護士的手被抓了紅痕。

“大家都給我評評理啊,這家人欺負老實人啊!”她往地上一坐,一邊哭一邊喊道,“許呦呦那個賤貨勾搭上野男人就算了,還找人把我兒子打的下不了床……警察被他們收買了,我們是求助無門啊……我們家阿殷命怎麼就這麼苦啊……”

她一邊哭一邊捶胸頓足。

病房門外圍繞了不少病人,探病的家屬看戲,議論紛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