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爺怎麼一個人站在這裡?”剛才說話的男人賊頭鼠臉的,瞥了一眼月光下的小蘿莉,“是不是故作清高?要不要幫你處理下?”

這個圈子什麼髒事都有,讓一個女孩子屈服對他們而言不過是動動手指頭的事。

傅漸沉眼神如刀,狠狠颳了他一眼,“別把主意打到她頭上,否則我弄死你!”

雖然她結婚這個事情讓他很不爽,但他也不會幹那麼下流的事。

男人後脊骨一涼,訕訕道:“是是是,都聽沉爺的!”

“滾!

男人麻溜的滾了。

傅漸沉深呼吸一口氣,大步流星走過去,“這裡等不到車,我送你回去。”

許呦呦抬頭看了一眼他,婉拒他的好意,“不用了,一會就有人來接我。”

傅漸沉已經拉下面子主動提出送她回去,居然還敢拒絕。

“不識抬舉!!”

陰惻惻的丟下四個字,扭頭就走。

再管她自己就他媽的是孫子!

許呦呦一臉的莫名其妙,不知道自己哪裡惹他了,這個人真是喜怒無常。

還是大白好!

半個小時後,滄溟停下車子,下車走過去,“太太,你怎麼到這種地方來了?”

放學的時候,許呦呦被傅漸沉帶走,給滄溟發了訊息,但沒說去哪。

“一個朋友帶我來的。”許呦呦回答,提著裙子上車。

滄溟上車,一邊發動車子,一邊透過後視鏡掃了她幾次,欲言又止。

攬月居。

許呦呦下車抱著畫筒走進屋子,碰到剛好下樓的墨深白。

視線瞬間凝固在她身上的裙子上,咽喉收緊,眸底湧上了暗紅。

“大白。”

許呦呦一看到他就歡快的小跑到他面前,為了配合裙子紮了一個馬尾,隨著步伐一甩一甩的。

“回來了。”墨深白開口,聲音暗藏喑啞。

許呦呦點頭,“你今天不忙嗎?回來的這麼早!”

墨深白伸手接過她的畫筒,牽著她的手上樓,“不忙。”

剛要從書房踏出來的裴川聽到聲音,默默把腳收回去,嘴角微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