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遲在今今的身後坐下,低頭看著她手裡的紙牌,薄唇輕啟,“有這麼難嗎?”

今今被打擊了一下午,此刻像極了一個小可憐,“很難,太難了。”

許遲伸手幫她出牌,“這樣出就好了……”

今今眼底閃過狡黠,“要是輸了就貼許遲哥哦,是他出的。我只是一個拿牌的工具人。”

不渝鄙視她,“許遲哥幫你,你不感激還拖他下水。”

“阿隨,你可要小心了……”伽月好心提醒,“今今這是要過河拆橋。”

許遲低眸掃了一眼她的側顏,眼底流轉過笑意,不理會他們的調侃,自通道:“放心,我不會讓你輸。”

他說話的時候低著頭,溫暖的氣息噴灑在今今的耳根,倏然就熱了起來。

許遲說不會輸就一定不會輸,這一把輸的最慘的是伽月。

她把牌一扔,沒好氣的瞪許遲,“可真有你的,幫今今害親妹妹哦。”<.caso.

伽月輕哼一聲,“才不要,我贏得起輸得起,才不像某人要搬救兵。”

被嘲笑的今今不以為恥反倒為榮,“伽月姐,剛剛讓許遲哥幫我的是你,現在不平的人也是你,你這是唱哪一齣呀。要不然讓予慕大哥也做你的救兵呀!”

伽月滿眼的調侃,“我說你們倆這是夫唱婦隨啊,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才是真夫妻。”

今今一愣,耳根猛地紅得滴血,“伽月姐,你胡說什麼呢?”

許遲倒是面色沉靜沒有什麼反應,身子往後靠,“還打不打?不打就開飯了。”

伽月沒來得及說話,許呦呦墨織雲她們已經開始叫他們過去吃年夜飯,吃完再繼續玩。

外面鑼鼓喧天,鞭炮賀年,屋子裡一大桌子的人其樂融融的吃著年夜飯。

這些年因為墨深白縱容著許呦呦,墨家那些老規矩都被廢得一乾二淨了。

用過年夜飯,所有人都該幹嘛幹嘛,不用被逼著在客廳守歲了。

墨深白陪許呦呦給小一輩子發完紅包,攬著她的細腰就上樓了。

陸鶴雲和墨織雲也沒有多久留,坐一會就回房間了。

倒是幾個孩子坐在客廳規規矩矩的守歲。

一開始還有說有笑,看著春晚,吃著橘子瓜子,時間久了也忍不住打起哈欠來。

謝予慕讓伽月靠在自己的懷裡小眯一會,自己則是發著祝福簡訊。

曦曦則和不渝對著春晚的每一個節目認真的點評。

今今也在用微信跟好友們拜年,沒注意電視上放著什麼節目,還是不渝叫她,“姐,你未來老公出來了。”

原本低垂著眼睫的許遲倏然掠起眸子看向了電視螢幕,眼神裡透著一股鋒利。

今今放下身子端正坐姿,看著電視裡的男人穿著紅色的西裝,頭髮抓了造型,撒著金粉,在舞臺上唱歌,聲音好聽猶如天籟。

曦曦平日專注練舞,不看電視,不認識明星,好奇地問:“這是今今姐的男朋友嗎?”

不渝煞有其事的點頭,“是啊……”

今今白了她一眼,“曦曦別聽她胡說,他叫陸慕言是一位很棒的歌手,我單純的欣賞他而已。”

杏眸瞬也不瞬的看著電視螢幕,亮晶晶的,充滿崇拜。

不渝故意搞事,“那是他厲害還是許遲哥更厲害?”

被點名的許遲也看向了她。

今今專注看錶演,並沒有察覺到男人期待的目光,“不一樣的厲害。”

陸慕言脫下西裝外套,開始跳起舞,魅力四射,今今忍不住鼓掌,“言崽真棒,跳舞還是這麼有魅力。”